那位孕妇真的很可怜,怀胎十月时自家男人不务正业不说还染上了赌瘾,每次赌博输了就回家对怀着孕的孕妇拳打脚踢以此发泄。孕妇每次都抱着肚子求饶,可那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狠狠的殴打着孕妇。
孕妇每日以泪洗面,怀孕期间没人照顾就算了就连买菜做饭的钱都被男人拿去赌博。
那一日,男人又一次赌场失利回家对妻子殴打。孕妇肚子疼痛难忍,一时没忍住用手推搡了一下丈夫。丈夫以为她要还手,更加生气。孕妇哭喊着求饶,丈夫不依不饶的对其殴打。
孕妇无奈,哭着跑出了家门却不曾想过马路时被一辆车直接撞飞出去。而肚子内即将出生的孩子也被撞了出来。
孕妇仅有一口气,她下体血流成河,哭着在地上爬了五米远,最后将被撞出体外已经死去的婴儿抱在了怀里,慢慢的死去。
我对这些事情不知情,在龙婆翁多念咒时这些事情就像是我记忆中的事情一般突然涌现了出来。我越想孕妇的事情越觉得可怜,最后竟然掉了泪。
龙婆翁多继续念着经咒,我从起初的黯然神伤到偷偷落泪,再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我哭的不能自已,以至于龙婆翁多念完了经咒也没有反应。木子李想要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但我却一把推开木子李,对着阴货古曼砰砰的扣头,一边扣头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木子李没了办法只好看着我。龙婆翁多摸了摸我的头,用泰语轻声在我耳边念道、安慰着我,我像是个孩子一样趴在龙婆翁多怀里哭了起来。
许久后龙婆翁多让木子李搀扶我把阴货古曼埋葬在寺庙围墙后面,我蹲下身子抱起了阴货古曼,在木子李的搀扶陪同下来到了寺庙围墙后。
我没用铲子,而是用手挖。硬生生的在地面上挖出一个坑,然后将阴货古曼放在里面用土掩埋上。看着阴货古曼慢慢被泥土覆盖,我又没忍住的哭了起来,像是死了亲人再给亲人下土一样。
我趴在地上哭了两三分钟才回过神,木子李靠在一棵树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神色黯淡的对木子李说走吧。木子李笑着把烟蒂弹飞出去,陪着我回到了寺庙。
回去时僧侣告诉我龙婆翁多身体虚弱已经休息了,我数出五万泰铢递给僧侣。僧侣却双手合十说太多,让我拿回去一些。
我愣了愣没想到五万泰铢僧侣会嫌多,木子李比我懂规矩,他从我手里接过钱,抽出两万泰铢把剩下的三万泰铢递到僧侣面前笑着让僧侣首先采购一些日常用品。
僧侣这才将三万泰铢拿在手里,双手合十再次表示了感谢。
离开龙婆翁多的寺庙我们开车回曼谷,路上我神情比较低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木子李却很开心商量着去哪消遣。
到了曼谷已经是晚上,我和木子李找地方吃了饭,然后又去KTV唱歌。按理来说阴货古曼的事情完美解决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满脑袋都是孕妇可怜的事。
洗浴的时候泡在浴池里我和木子李说起了这事,木子李比我经历的多,他说:“这很正常,这就是龙婆僧和阿赞师傅的不同。说得难听些,阿赞师傅处理事情没有章法,只要目的达成就行。但是龙婆师傅事却比较多,他讲究讯循渐进,然后解决问题。就拿孕妇阴灵的事情打个比方,如果让阿赞师傅出手的话阿赞师傅若是发现无法化解阴灵怨气那就只好把孕妇阴灵给驱散。而龙婆师傅不是这样,他会想尽办法化解阴灵的怨气,随后送他们去超度。”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龙婆颂多化解阴灵的办法,龙婆颂多让你感觉到悔恨、痛苦,以此消除孕妇的怨气,再然后送她去超度。”木子李笑着说。
我恍然大悟,仰头泡在浴池里心里叹息着。从浴池出来我们俩去做马杀鸡,按摩时木子李让我赶紧恢复状态做生意,在这么下去就得喝西北风。
我则说:生意这种东西强求不来,只能安心的等着,你见谁开饭店出去揽客的?
“开饭店出去揽客的我没见过,做鸡出来拉客的我见过很多,咱们可不是开饭店的!”木子李哼了一声。
我依旧很清闲,说:“不是开饭店的是做什么的?难不成是做鸡?”
“你要想做我可以给你联系,芭提雅我有熟悉的朋友认识变性医生!”木子李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按摩的女技师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白了一眼木子李继续和他讲‘等生意来’的道理。正讲着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看了一眼发现打来电话的人是唐山的孙女士,后面的后戳是龙婆up南平妈妈。
我立马想起来年前卖出去的一尊南平妈妈。
我笑着对木子李摇了摇手机说:你看,这不生意就来了?
“最好是生意,如果是擦屁股我看你怎么办!”木子李瞪了我一眼。给他按摩的女技师好奇的问:什么是擦屁股?
木子李笑着拍了拍女技师的屁股,说:这就叫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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