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这才让晏廷玉这等高手都无计可施。
单单是一篇星月神契或者长生神誓,连司大元都能对付,更不用说晏廷玉了。
计神功与得胜侯相继出手,倒是把尴尬的气氛冲淡了许多。
晏廷玉面色和缓,似乎也不着急了。
又过了一会,司凤阁急急飞来,在晏廷玉耳畔说了几句什么,晏廷玉似乎觉得诧异,望了他一眼,司凤阁连连点头。
晏廷玉无奈道:“周小道友要那两头灵兽,也不是不可,但人家说了,须得周小道友亲自去取。”
周星辰不禁无语,心道:你费了许多心机把我独自调开,再冲我下手岂非轻而易举之事!真当周某是傻的吗?
他满拟得胜侯等人不会同意的,但当他瞧过去时,得胜侯居然毫无迟疑点头;计神功虽没什么动作,却满脸的“你只管去,计某保你无事”的神情。
他再望向静夫人。有了纪明月这层关系在,眼下他最能信赖的便是这位天月门的十大长老了。
静夫人轻声说道:“你只管去,老身保你无事!”
周星辰左右为难,心中不以为然道:我如真个被围杀了,你还怎么“保”我?!
晏廷玉对得胜侯笑道:“此子何其多疑也!”
得胜侯张怀亮却为周星辰说话:“他出身寒微,若非遇事先要思想一番,也不能走到今日的地步。”转而向周星辰道,“贤侄你只管去,本侯保你无事的!”
这下周星辰就不得不应声了,但仍然赖在那里不肯起身。
司凤阁扬声笑道:“周道友惜身如此!我南州四家真个要害你,岂能等到今日。何况又是张侯爷与静前辈、计前辈当面?道友只管去吧,最多吃点小小的苦头罢了,说不准还有一番造化哩,哈哈,哈哈......”
周星辰被他一番嘲笑,面上挂不住,把心一横:去便去!不信当着得胜侯等人的面,他们真敢下手。
他忽地起身,依着司凤阁所指方向拔脚便行。
这座殿宇之后,入眼全是草树繁花,望不到边际。
他穿行在树林花海之间,沿途竟不见一只妖禽一头妖兽,人迹更是杳无,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不久雾气泛起,渐转浓厚,三两下他就迷路了。
这般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一阵,终于耳畔听到哗啦啦的流水之声,中间还有人漫声作歌,嗓音沙哑,曲调古朴,与他家乡小镜河上的渔歌竟有三分相近。
他循声走去,没多时,就见一条大河横亘在眼前,白浪滔滔,奔流不息。
此条河流竟是自下而上倒着流的!
他大吃一惊,生怕自己是看错了,揉揉眼睛又看了一回,心中念头急转:不是说南州四家没有元婴期坐镇吗?河流倒转,那是有空间之力在作怪,而能致这么一条大河日夜倒流的,便是元婴中期的大修士都未必能做到。
除非,这条大河天生便是倒流的,有牵涉到空间之力的异宝栖身于此地;又或者,此处地脉中藏有什么大秘密......
他在专心察看这条河流的古怪,却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不满道:“老夫这么一个大活人你都没放在眼中吗?少年人何如此重物轻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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