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怪,救出苏晓晓吗?
现在江湖中人都要去悬河,这疯老头说不定只是想和他组团去打怪。
看着手中这把破木头一样的短剑,就像是哪个顽童用木头随意削出来的一样难看,刀鞘也只是用木头随意做了一个,毫无纹饰,虽然整体透着来自远古的古朴沧桑,但是却毫无美感,丢大街上都没人多看上一眼。
他叹息一声,越想越糊涂,还是不想了吧。随手把短剑放在柜台上,就回身坐茶几边和摸金张喝茶去了。
张父一直看神仙打架,没有插手的机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上前去想上手看看。
来到柜台边,伸手握住剑鞘,想要拿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他忍不住咦了一声,双手齐上,想要挪动短剑,却依然如蚍蜉撼树。
摸金张看张父在那搞得满头大汗,想起刚才自己也拿不起那把剑,当时他以为是那疯老头用内力作怪,并不在意。
但是现在看自己老爸折腾半天,也无法移动那把剑分毫,心头起疑,甚至觉得他老爸是在诓骗他。
于是将信将疑地站起来,对张父嗔怪道:“老爸,那怪老头都走了,你还拿不起来?故意逗我玩咧!”
说完上前几步,叫张父闪开让他来。
他一脸轻松的抓向短剑,可很快,他的表情就变得难看起来。
他又深呼吸,提起一口气,把内力运到双手,死死抓住静静躺在柜台玻璃上的短剑,再次用力想要拿短剑。但是任凭他使了吃奶的劲,还是抓不起,移不动。
摸金张简直要崩溃了,之前拿不动短剑,他觉得是疯老头动了手脚,但现在疯老头都不在了,他还是拿这短剑毫无办法,这真是见了鬼了。
“广子,还是拿不起来?”
张父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此时,段亦阳也感觉到不对,也走了过去,疑惑地看着满头大汗的摸金张,顺手就把短剑抄在手里。
“广哥,你这表演得可真专业,可以去领奥斯卡小金人了,这样一把短剑,能重到哪里去?”
打死他也不相信,摸金张会连一把剑都拿不起。
摸金张看着段亦阳举重若轻地拿起那把剑,突然想到疯老头说的这把剑不是他能玩的,有所明悟,当即惊叫起来:“我明白了!这把剑只有阳子才能用!”
张父一听,也顿时了然,点点头附和道:“是呀,应该是阳子才拿得起!”
“有这么神奇?难道这短剑还会认主?”
段亦阳不可置信,不是认主都要滴血吗?我可啥也没干呀!
他忽然想起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心头不由一震,难道……难道那三个人里有自己?
他再次握着刀柄,却没有异样,便轻轻一拔,剑刃就从剑鞘中露出来一截。
没有他想象中冰冷刺眼的寒光,也没有炫酷的五毛特效,只有一截黑乎乎的木头剑刃,和剑柄一样的材质,还是一样做的很敷衍,毫无气势。
甚至,连剑刃都似乎没开刃,更让他想喷老血的是,剑刃上还到处是大大小小的缺口。
这把剑到底是经历了多少场生死搏杀?留下了这么多伤?
正在段亦阳被这么残破的剑雷得外焦里嫩的时候,摸金张的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段亦阳手里的剑鞘,往外一拉,嘴里还打趣道:“我说阳子,我就说了是破木头吧!这还真是破木头!”
呆愣中的段亦阳被他十分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一松,被摸金张完全扒出来的短剑顿时脱手,往地上掉落。
噗地一声轻响,看起来轻飘飘的短剑竟然直直地插进了段亦阳两腿之间的地面瓷砖。
看着毫无费力就没入瓷砖的短剑,三人顿时愣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这破木头剑……”
好半天,摸金张才开口喃喃自语,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说不下去了。
段亦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缓缓弯腰把短剑拔出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木头一样残破不已的剑身,无法想象它为什么这么锋利,连地面上的瓷砖和混凝土,都毫无阻滞地插了进去,犹如刀插豆腐一般。
“你、你小心点!别!别伤到人了!”
摸金张看到段亦阳拔起短剑,赶忙拉着张父跳开几步,远远的避开,惊声朝段亦阳喊到。
这个时候,他眼里的破木头剑变得锋利无比,寒气逼人,似乎是一头远古的嗜血猛兽一般,挨着就死,沾着就亡。
段亦阳回过神来,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也不管缩在柜台后面的摸金张二人,径直朝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他拎着短剑四处寻找试剑的东西。这情景,活脱脱一个中环广场四处寻人砍杀的古惑仔。
偷偷躲在后门边张望的摸金张和张父见到段亦阳这副模样,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段亦阳想要干嘛。
终于,段亦阳在院子角落里找到一根拇指粗的螺纹钢,拿在手里,用手里的短剑轻轻一挥,那螺纹钢便应声而断。
门边偷看的二人不由得瞳孔一缩,惊叫出声。
“我去!这破剑怎么这么厉害?”
摸金张再也不敢说是木头剑了,但仍然觉得这剑是破剑。
小心翼翼地上前两步,远远看着段亦阳手里的短剑,甚是眼馋。又想好奇地拿过来看看,又怕被那破剑伤到,而且这破剑他老张也拿不动,只好打消了试一试的念头。
“确实是把好剑!”
段亦阳转头就看到两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微微一笑,收剑回鞘。
“阳子!让哥哥也试试这把剑!”
见到段亦阳把短剑收回剑鞘,摸金张那种利芒在背的感觉顿时消失了,才敢上前,准备伸手从段亦阳手里拿过来看看。
这么好的宝贝他摸金张就算不能拥有,但是玩玩还是很有必要的。
段亦阳微笑着把手里的短剑递给摸金张,没曾想摸金张接在手里,就犹如接住千斤坠,手刷地一下就随着短剑极速下坠。
段亦阳早就提防到这一出,闪电般地出手,一把薅住短剑,摸金张这才躲过一劫。
“额滴神呀!咋这么重,还让不让人玩了!”
摸金张一脸的后怕,这要是砸在地上,他老张的手还在?
段亦阳也松了口气,他也没想到在他手里轻若无物的短剑,在别人手里竟然重若千钧。
再看看那被短剑斩断的螺纹钢,刀口竟然像热刀切黄油一般的平整,任谁也很难想象到,这是被那把剑刃布满缺口的短剑削出来的。
“嘶……真是那把剑削出来的断口?无法想象呀!”张父吸着凉气惊问道。
段亦阳很肯定地点头:“嗯,干爸,肯定是这把剑削出来的!”
说完他招呼两人回到店里,慎重其事地把短剑找了个盒子装好,放在背包里,准备带回家。
刚把短剑收拾妥当,就见两人掀开透明塑料门帘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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