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原来是亲军指挥使蒋瓛,蒋瓛哈哈大笑着,跳下了马,迎着众人走来。
“属下们见过指挥使大人。”刘宽带着他的亲军一起给蒋瓛行礼,蒋瓛笑着回礼。
“诸位兄弟辛苦了,十六殿下辛苦了,哈哈,蒋某等候多时了,看诸位走路有力,该是得胜归来啊。”
“有劳指挥使大人了,若没有刘大人和诸位亲军兄弟,只怕这会那些凶恶贼人早跑没影了。”朱栴回着话,也不忘感谢刘宽和几十位亲军。
彼此寒暄几句,朱栴就要告辞去卓然坟头祭拜,蒋瓛和刘宽不好阻拦,便带着马车和诸位兄弟们回亲军都尉府南镇抚司了。
目送蒋瓛等人离去,朱栴很是难过,今晚虽是诛杀了那些贼人,可卓然兄弟是断然活不过来了。
“赵兄,烦请去棺材铺买些祭奠之物,我等去祭奠卓然兄弟,今仇人已诛杀,也好告慰他在天之灵了。”
朱栴说完,赵可儿带着两位兄弟去棺材铺买祭品去了,马世勋和另几位兄弟陪十六爷在城门口等着。
半个时辰不到,赵可儿几人拎着祭品回来了,朱栴便带着几人朝城外坟地走去。
火把闪烁间,几人很快到了坟地,那晚下雨,为了不引起注意和大麻烦,朱栴决意连夜埋葬卓然,对此,项来和一些兄弟有想法,朱栴自是知道,可自己心里的苦也是只有自己知道。
坟丘新立,那晚的雨水已经冲刷了很多脚印痕迹,但坟丘前却摆放着一些新的供品,朱栴就猜测是天黑的时候项来来过了。
众人蹲着,将烧纸、元宝之类点燃,都不做声,只有朱栴在哽噎着说话。
“卓然兄弟啊,本公子对不住你,是本公子害你出宫,还丢了性命,今日兄弟们诛杀了仇人,为你报了仇,你就好生安息吧。”
朱栴说着,哭出了声来:“本公子连夜为你送葬也是迫于无奈,本公子是怕白天惊动太多人招来麻烦啊。”
马世勋、赵可儿和十几位兄弟都被十六爷的话所打动,都嗷哭起来。
一群男人的哭泣声回荡在夜晚的坟地,肃然之中多了许多难舍情义,人世间的分分合合的不如意怕也是在眼泪中溶化了罢。
烧完纸钱,祭奠了供品,几人这才依依不舍离开坟地。朱栴被封庆王后,在前往封地时,应项来再三恳求,还是将卓然的坟启开,将尸骨火化带着骨灰去了西北,这是后话。
几人回到大宅院时,已是丑死,院子里的一众人都还未睡下,众人都是为朱栴一行担心,见你十六爷和几位兄弟们安然回来了,都高兴的迎了上去。
“那些贼人已经全部诛杀,卓然兄弟的仇算是报了,我等也去务坟地祭拜了,大伙就安心歇息吧。”
朱栴说完,项来却又哭了,朱栴上前为他擦拭眼泪,也是鼻子发酸,其他人更是又一阵抽噎。
直到姜老伯和李享、张秀才几人再三安慰劝说,众人才散去歇息去了。
朱栴毫无睡意,李享、张秀才、马世勋、史大亮和赵可儿五人就陪他在书房坐着说话,直说了一个时辰,才散了歇息。
次日醒来时,已是上午巳时,众人都在各自忙着,朱栴穿好衣服闻着动静就到了后院。
后院一派忙绿,姜老伯正在招呼大家干活,朱栴已然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味,知道水粉的生产已经有了效果,便抱拳和众人打招呼。
“各位师傅们辛苦了,我花间坊有你们便有了一切,感谢大家了。”
说着话,朱栴便给众人一一行礼,众人也是一一还礼。
半个时辰后,含香和茉莉来喊着众人去吃饭,昨夜众人都提心吊胆,睡得晚,今日午饭也是开得早,赵妈这个大宅院的执事真是想得周到。
正吃饭间,门佣进来禀报,说是亲军都尉府的指挥使蒋瓛派了亲军来,要请十六爷去南镇抚司说事,朱栴就知道是昨晚的事。
便招呼李享和马世勋、史大亮、赵可儿几人快些吃饭,吃罢饭让将昨晚撕扯下的黑衣人衣领带着出了大院门,跟着亲军朝南镇抚司去了。
南镇抚司和亲军都尉府隔着一条街,马世勋是从南镇抚司出去的,自是对路很熟悉,和那位传令亲军一道,很快就将几人带到了南镇抚司署衙前。
南镇抚司虽不及亲军都尉府那么气派,却也是具备了一般署衙的威严,门口站着的两位亲军认得马世勋,远远就打起了招呼。
“哎呀,是马兄回娘家了,马镇抚使大人。”
“兄弟们好啊。”
马世勋回着话,将朱栴和李享、史大亮、赵可儿介绍给门口的亲军。
“十六殿下好,李先生好、史镇抚使大人好,赵兄好。”
说笑着,亲军便迎着几人进了院门,穿过仪门,正对的便是公堂,几人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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