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世勋和端午将三罐“汉宫娘娘”送到华楼会馆的时候,常信正在会馆大堂内喝酒,同桌还坐着两位男子,一位是华楼会馆的馆主于文,一位是于文的儿子于宗庆。
“常将军,有人给你送水粉来了。”执事妇人甩着娟怕,大声喊着。
这一喊,整个大堂里吃酒的所有人都看着门口,武夫常信自是没有想到,以为那位看出自己是位百户的男子是随意说说的。
“这位就是常将军。”执事妇人依旧挥着娟怕,指着站起了身子的常信道。
马世勋和端午到了常信身旁,抱拳行礼,递上了一个包裹。
“常将军,这是我家主子让在下送来的花间坊水粉,将军请查验。”端午微笑着,看着常信道:“三罐‘汉宫娘娘’水粉。”
端午说完,执事妇人却对着常信惊叫了起来,一脸的不快。
“哎呀,我说常将军,要买水粉早说呀,我家的华彩楼、万春楼里有得是水粉,还用得着去花间坊买?将军可知道这‘汉宫娘娘’多少银子一罐?”
常信被执事妇人说的有些脸红起来,道:“多,多少银子?咱不知道,只知道那‘一品夫人’三两银子。”
“二十两啊,整整二十两银子一罐,这花间坊的水粉可是卖出了天价,常将军就准备六十两银子吧。”执事妇人说完,还有意扫了马世勋和端午一眼,之后才将目光对着常信,道:“将军真是有钱,却不知道买我家的水粉。”
“二十两?这也太贵了,咱哪里有六十两银子。”
常信说完话,于文和执事妇人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嘴角撇着冷冷看着常信。
“常将军无需出一文钱,我家主子说了是送与将军的。”端午看着执事妇人,冷冷的道。
“好啊,好啊,这位兄台,你家主子莫不是体恤常将军常年戍边辛苦,才不收银子的?”于宗庆笑着,抱拳道。
端午只笑着,冲于宗庆抱拳示意,没有回话。
“宗庆,坐下,此事与你何干?”于文呵斥着儿子。
于宗庆只好冲着端午和马世勋二人笑笑,看了父亲一眼,又不好意思的朝端午和马世勋二人挤眼以示歉意,随后无奈的坐了下来,一脸的不快。
“真的,哈哈,你家主子怎么称呼?那咱要感谢他,这回咱家娘子可是用上了花间坊的水粉。”常信还是大声和端午说话。
端午依旧笑着,抱拳道:“常将军客气了,在下告辞了。”
说完话,端午看了马世勋一眼,马世勋会意,二人抱拳示意后转身朝大堂外面走。
“这位兄弟,还没有告诉咱你家主子是谁呢?”常信大喊着话时,端午和马世勋已经出了大堂。
常信拿着包裹,一时间也是有些想不明白,那男子为什么要白白送自己这么贵的水粉?难道就是为了自己吵闹强买?六十两银子,自己一年的军饷也没有这么多啊。
于宗庆却不顾那么多,白了父亲于文一眼,起身朝大堂外追去,直气的父亲于文站了起来拍着桌子,一时间整个大堂的食客都看了过来。
“二位兄长请留步。”于宗庆追出了华楼会馆的大院,远远喊道。
二人听到喊声,停住回头一看,见是于宗庆,不知他何意,还是笑着看着于宗庆向二人一阵小跑过来。
“适才家父对不住二位兄台了,如蒙不弃,宗庆愿和二位兄长结为朋友,不知二位兄长意下如何?”于宗庆到了二人近前,抱拳说话间诚意满满。
马世勋和端午二人笑着对视下后,抱拳对着于宗庆躬身行礼,马世勋道:“于公子客气,多谢厚爱,天下人皆是朋友,在东市坊时十六殿下就看出于公子是位可造之材。”
“于公子客气,你我三人自是朋友,若有缘自会相见,于公子保重。”端午说完,还是躬身抱拳,给于宗庆行礼。
本以为二人回欣然同意和自己结交为朋友,却不曾想二人说话间都留有余地,似是有什么不愿提及的事搁在中间一般。
见二人这样,于宗庆还是有些失落,只好躬身抱拳道:“宗庆是真心想结交二位兄长,二位兄长莫要拒宗庆于千里之外啊。”
说话间,于宗庆眼神恳切,全然没有了东市坊时的霸道和公子气,反倒是马世勋和端午二人难堪了起来。
“宗庆兄弟保重。”马世勋道。
“宗亲兄弟保重。”端午道。
说完话,二人还是抱拳示意后转身走了,丢下于宗庆站在街巷上茫然若失,许久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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