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享话音刚落,几位女子的惊呼哭泣声就传到了众人面前。
“苦命的栴儿,你这是怎地了……”
“栴儿,是谁三更半夜的在折磨与你?苦命的孩子……”
众人一看,哭泣喊话的正是胡充妃和郭惠妃。两位娘娘带着侍女哭泣着就扑到了马世勋的后背,抚摸着朱栴的脑袋,抽噎不止。
“哥哥,可怜的哥哥。”朱松也哭喊着抱着朱栴的一只胳膊摇晃不止。
胡充妃和裹惠妃哭泣间,还是双双上前给郭宁妃等人跪了下来,这一跪也让郭宁妃有些傻眼。胡充妃和郭惠妃二人的资历不必郭宁妃晚,二人都跪下了,怕是以后真是再无姐妹情谊可言了。
“宁妃娘娘,求几位放过栴儿,你等这是要逼死他吗?”胡充妃抹泪间,还是道出了几人的恶行后果。
“娘娘,栴儿是皇子,你等羞辱栴儿,就不怕宗人府治罪吗?”郭惠妃抹着泪,厉声质问。
达定妃和孙才人二人早已经是退缩在了后面,都直看着郭宁妃,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后,孙才人忽地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哎呀,我那苦命的弟弟呀,你可是堂堂皇亲啊,怎地就这样被人暗害了,呜呜……”
“孙娘娘,栴哥哥不是这样的人,求你放过栴哥哥吧,松儿会感激你一辈子。”朱松上前跪下,抱着孙才人的双腿祈求。
“走开,你这痴儿的同根。”孙才人双手拉起朱松一把丢在一旁。
众人都被孙才人的举动惊呆了,这女人的所做有些失去理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了。愤怒见,胡充妃上前扬手对着孙才人的脸面就是一把掌,“啪”的一声响亮,孙才人捂着脸后退了几步。
“你这不知好歹的贱人,怎地忍心对一位十岁的皇子下此狠手?你家孙大官人作恶多端,京城都传遍了,若不是栴儿从中周旋,他早死了,你这贱人却不识好人心,在这里蛊惑了不明真相的人胡搅蛮缠,贱人。”
胡充妃大骂着孙才人间,上前对着孙才人的脸又是左右开弓,抽打起来。
“太子殿下道。”
内侍大声唱喊间,众多的后宫妃子都围看着太子朱标的出现。
一些内侍和宫女们纷纷跪下迎接朱标,李享、项来也跪下,马世勋正犹豫间,朱栴已经挣扎着滑下了马世勋的后背拉了马世勋一把,随后朱栴和马世勋都跪了下来。
“标哥哥,救救栴哥哥,呜呜……”朱松哭喊着,跪倒在了太子朱标面前。
朱标看着面前的场景,早已猜出了大概,上前抱起朱松的时候,朱标身旁的一位少年却跑到了朱栴面前,大喊着就要拉起朱栴。
“十六叔,快快起来,皇爷爷说了你是无辜的,十六叔快快起来,允炆还要十六叔陪着去太学听东宫师傅们讲学呢。”
众人一阵吃惊,说话的原来是太子朱标的次子朱允炆。
朱栴一听,更是吃惊不已,不但太子标哥哥来了,连他的次子朱允炆都来了。朱允炆可就是建文帝呀,一阵惊喜、眩晕、难过间,朱栴上前抱着朱允炆大喊了一声。
“允炆,好孩子,十六叔对不起你啊。”
喊着话,朱栴哭了,他抱着比自己还年长一岁的侄子悲从中来,这就是大明朝苦命的第二任皇帝建文帝啊?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这样让人揪心不忍?
“十六叔,快快起来,看你像个孩子,皇爷爷还说你是皇室表率呢,怎地这般脆弱,再不起来允炆就要告诉东宫师傅们十六叔不乖。”
众人都被朱栴和朱允炆的话所打动,郭宁妃和达定妃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跋扈,孙才人却依旧瘫坐在地上大哭不止。
“好了,众人都散了吧,时辰也不早了,各自回宫歇息吧。”太子朱标说话间,缓缓放下了怀中抱着的朱松。
朱松早跑了上前拉着朱栴和朱允炆的手,嬉笑着摇晃起来。
“二十叔,你也哭了,不乖,看明日东宫师傅罚你抄书。”朱允炆对着朱松道。
胡充妃和郭惠妃见太子朱标来了,知道郭宁妃几人不会再为难朱栴了,便要告辞回宫,忽地内侍又唱喊了起来。
“宗人府经历司经历穆春和穆经历到。”
“传皇上口谕,孙才人内弟忤逆,孙才人不思悔改,祸乱后宫,着宗人府查办。”
“传皇上口谕,郭宁妃、达定妃二妃不明事理,本应交由宗人府查办,但念及二妃培育皇子有功,着二人闭门后宫十日,面壁重读《女戒》。”
内侍接连传旨后,早已瘫软不堪的孙才人被宗人府经历司穆春和带来的人牵走。郭宁妃和达定妃二人也是被侍女搀扶着惊魂不定。
朱栴恍惚间,还是上前给太子标哥哥再次行大礼,摇晃间也是心绪难平,不知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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