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
“将这贱人拖走,快快拖走,打水清洗地面,焚香洒酒祛邪。”
坤宁宫的内侍和宫女们退下去打水了,几位大汉将军亲军上前抬起孙才人的尸首朝皇宫外走。面前就剩下朱元璋和二虎、太子朱标,还有穆春和、胡不尘等人。
“都散了,标儿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朱元璋说完,再内侍统领二虎的搀扶下朝乾清宫走去。
更走了几步,朱元璋回头大喊了一身:“胡太医,顺便去余娘娘那里看看栴儿的病情,和李太医会诊下。”
看着朱元璋走了,太子朱标带着胡不尘和另一位太医这才朝余贵人的偏宫走。一路上各个宫里都大亮着灯,似乎是害怕黑夜一样,后宫生活的压抑可见一斑。
朱栴和母亲几人回到偏宫时,清荷和采莲已经哄着朱松和朱允炆快睡着了,听着朱栴回来,二人都似是兔子一样忽地睁开了眼,就喊着朱栴。
“十六叔,你可算回来了,你都几个月没有和允炆玩了。”
朱栴这才知道,原来十六爷以前常和朱允炆一起玩耍,难怪这位“侄子”对自己这般亲热。
“好,好,十六叔陪允炆玩儿,也陪松弟弟玩。”
朱栴话刚说完,朱允炆和朱松二人就跳下了床榻,拉起了朱栴的手喊叫起来。
余贵人看着,也是一阵宽慰,遂对着二人道:“允炆和松儿勿要嬉闹乐,让栴儿好生歇息,他可是病人。”
二人这才不吵闹了,穿好了鞋子乖乖看着朱栴笑。
“太子殿下到,胡太医到。”
内侍一阵唱喊后,朱标带着胡不尘两位太医进了院子,余贵人和朱栴几人都出来相迎。
“哎呀,十六殿下,你怎地不躺在床上?快快躺到床上,皇上体恤殿下,让我二人来和李先生一起为殿下会诊。”胡不尘大喊着,就要上前扶着朱栴进屋子。
朱栴一阵惊慌,来了两位太医会诊,这不是要暴露自己装病了吗?想着,还是一手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话。
“辛苦二位先生了,本公子这就躺下,这就躺下。”
朱栴说着话,也不忘看了一眼太子标哥哥,朱标很疼惜的看着朱标,上前伸手就要扶朱栴,朱栴早已经被胡不尘和李享二人扶着了。
朱栴躺到床榻上后,胡不尘抱拳对着李享说话,道:“李先生这数月来辛苦了,十六殿下的病情稳定,只在今晚犯了一次,看来这出宫治疗的方式是可取的。”
李享感受到了胡不尘的一种暗示,便抱拳还礼道:“胡院正说的是,这都得益于皇上的英明,也得益于太子殿下的帮衬。”
客套几句,朱标便催促胡不尘为朱栴把脉,胡不尘二人便在侍女清荷端来的盆子里洗了手,胡不尘这才将手搭在了朱栴的脉搏处。
除了李享,屋子里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胡不尘的手和脸色。胡不尘不停地在朱栴的脉搏处移动诊脉,脸上的变化也是匆鹩医爬愣帷心翼翼的凝重,变成了一阵轻松的笑意。
“恭喜十六殿下,贺喜十六殿下,殿下的脉象平稳,除了受些惊吓外,病情基本稳定,李先生果然医术了得。”
胡不尘抱拳对着朱栴和李享说话间,也不忘对着太子朱标和余贵人等人微笑。
另一位太医也是在为朱栴把脉后,赞成了胡不尘的说法,众人这才放心下来。
众人正在为朱栴高兴间,侍女采莲进了屋子,急急道:“不还了,不好了,来了两位位大汉将军和内侍,说是十六殿下的府中出大事了,亲军都尉府的蒋指挥使已经带仵作和亲军赶去了。”
朱栴听罢,脑袋“嗡”的一响,才进宫几个时辰,大宅院就出事了,蒋指挥使还带了仵作去了,莫不是又死人了。
“快快请大汉将军和内侍进来说话。”
朱栴大喊着,李享、马世勋和项来三人也是惊慌起来,不知道大宅院发生了何事,项来已经哭了起来。
“公子爷,咱家大宅院又死人了,这可如何是好,那些贼人又下毒手了。”
项来哭诉间,太子朱标让众人勿要着急,等亲军和内侍进来问清再说。
亲军和内侍进来后,跪了下来,亲军抱拳道:“十六殿下,适才亲军都尉府蒋指挥使差人来给殿下送信,说是殿下府中进了贼人,武师已经斩获了三位贼人,蒋指挥使问殿下可要出宫回去?”
“本公子的大宅院可有人员伤亡?”朱栴追问。
“差人没说殿下府中有无人员伤亡,直说武师斩获了三位贼人。”亲军回道。
朱标看着众人,扶着朱栴道:“看来父皇真有先见之明,就怕贼人为害十六弟,才请唐铎送了武师去,武师果然是派上用场了。”
朱栴这才从太子标哥哥口中知道,原来武师是父皇从中暗自安排,不免感念父皇朱元璋起来。
“走,出宫,回大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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