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朱标被十六弟朱栴的举止惊了一下,不知道十六弟跪在自己面前哭泣是为了何事,不解间还是上前搀扶起了朱栴。
“十六弟这是怎地了?哭什么?”
朱栴站起了身子,看着太子标哥哥,依旧是说不出的难过,只是这种难过的缘由却无法说出,这苦命的哥哥无法预料他自己的遭遇和大大明朝的历史走向。
“无事,无事,就是见到了标哥哥高兴。”朱栴抹了泪,笑笑道:“今晚在奉天殿见到标哥哥,弟弟一时高兴得有些失态了。”
朱标这才放宽了心,道:“十六弟想见哥哥,可随时来见,你我兄弟一场,勿要生疏客气才好。”
好一个“兄弟一场”,朱栴被朱标的话再次打动,一副少年样的上前拉起了朱标的手。朱标也看着这位弟弟,这少年似是像极了大人,又似是多了几分孩子气,总喜欢哭,可他做出的事和他的年龄还是极不般配,一位皇子却卖起了水粉,真是让人费解。
“花涧坊的生意不错,十六弟还要自己筹钱改造西市坊,真是难为你了。”朱标安慰朱栴。
“谢太子哥哥挂念,卖水粉的钱本就是我大明的,那些钱用在西市坊自是为了百姓好。”朱栴回道。
朱标听着朱栴的话,很是受用,将自己的钱财花给百姓,有几人可以做到?想着,朱标还是抱拳道:“时候不早了,十六弟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完话,兄弟二人抱拳告辞,朱标回了太子府,朱栴也带着李享几人出了皇宫朝大宅院而去。
回到大宅院时,驻扎在大宅院内的亲军已经没了踪迹,原来于宗庆是接到了撤离的命令,便带着亲军离去了。
远离京城的潭王朱梓,此时正在长沙府自己的王府内焦急的等待,按照飞鸽传书的消息推算,他的侍从王喜该是今夜回来的。前次运回封地的那一万两银子,尚不知去了哪里,就连运送银子的人也不明生死,这次王喜回来除了说要带会黄金,还有上次银子的消息。
王府的内侍端来了茶水,朱梓接过后,示意让内侍出去,内侍才出去,王妃于氏手中拿着一件朱梓的长衫进了客堂。于氏本是京城内五军都督府大都督于显的女儿,朱元璋做主将她嫁给了朱梓,也算是笼络人心,为朱家的天下服务的。
“都这般时候了,王爷怎地还不歇息?妾身很是为王爷担心。”于氏行女礼道。
朱梓看着王妃于氏,装作无事的样子,轻身道:“让夫人担心了,夫人可先行歇息,本王在等候王喜的消息,本王算时间,王喜该是今夜回来。”
于氏还是上前,将手中的衣服默默披在朱梓的身上,还双目含情脉脉的看着朱梓,只看得朱梓微微笑笑,上前伸手捋了捋于氏额头的头发。
于氏更是娇羞万千,满面桃花间,握着朱梓的手,看着朱梓俊朗白净的面庞,柔声道:“王爷该是注意身体,切莫让妾身过于担心,王爷兄弟众多,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王爷呢。”
“妇人说的是,自嫁于本王以来,妇人贤惠淑娴,又为本王育下一子,妇人辛苦了。”朱梓爱怜的对着于氏道:“待王喜回来后,本王就要前往京城为父皇祝贺正旦节,有劳夫人留守王府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且妾身嫁于了王爷。”于氏吐气若兰间,对朱梓更是眷恋,她依偎在朱梓怀里道:“往返京城路途遥远,到了京城后王爷记得去看望家父,身为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家父自是王爷的好帮手。”
朱梓听着娇妻的话,也是万般感慨,父皇将五军都督府都督于显的女儿许配给自己真是煞费苦心,加之于显的儿子自己的小舅子于琥是宁夏指挥,自已在众多的兄弟中也算是有了
外围力量。
夫妻二人正在缠绵间,潭王府的执事到了课堂外面轻声道:“禀王爷,王喜回来了”
朱梓闻言,高兴间缓缓推开于氏,还不忘伸手轻轻抚摸了一把于氏的脸颊。于氏羞红着脸间,也忽地镇定了起来站在一旁速速理了下衣服和发髻后,笑着对朱梓行女礼告退。
送走了于氏,朱梓出客堂随着执事就朝王府外院的大门奔去,到达王府仪门外时,侍从王喜已经和几位兄弟抬着一个木箱进了王府大院在候着了。
“王爷,小的回来复命,此次小的共带回了黄金五千两,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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