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查验。”王喜跪下道。
“王侍从辛苦了,你和海杰办事本王还不放心吗?这金子不必查验了,直接入库。”朱栴微笑着说话间,也对着王府执事摆摆手。
执事会意,便招呼着几位兄弟抬着箱子朝后院走去,随后朱梓招呼着王喜到中院自己的书房说话。
落座后,朱梓沉沉道:“前次那一万两银子可有了下落?”
王喜见主子不快,便即刻跪下,抱拳低声道:“回王爷,小的已经查明,前次那一万两银子是被十六殿下伙同亲军都尉府指挥使蒋瓛半途劫去了,他们不但全部伏击杀害了‘银刀’和他全部的十几位兄弟,就连那一万两银子也落入了蒋瓛的手中。”
“啪”,朱栴一掌拍在书案上,怒吼道:“老十六,你真是比本王还恨,本王也只是烧了你的水粉作坊,你却杀了本王十几位兄弟。”
“王爷,那蒋瓛怕是挑唆了王爷和十六殿下,不然那一万两银子怎地就落入了他的手中?或是十六殿下有什么把柄落在蒋瓛手中。”王喜看着恼怒的朱梓,缓缓道:“再说十六殿下一位才出宫数月的少年,哪里敢对王爷下狠手。”
王喜说话间,还是隐瞒了杀手杀害朱栴贴身内侍卓然的事实,朱梓却不知道是因为卓然的死,才促使自己的弟弟朱栴下定了决心联合蒋瓛杀了“银刀”,夺了那本属于潭王朱梓的一万两银子。
“蒋瓛这狗贼,仗着有父皇的信任,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可恶。”朱梓狠狠骂了蒋瓛一句道:“看本王此次进京后如何收拾他。”
见朱梓骂起了蒋瓛和朱栴,王喜在心里更是暗暗高兴,他佯装作不平的道:“蒋瓛他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有什么可嚣张的,若几位王爷联合弹劾他,这狗才将和他的前任毛骧是一样的下场。”
王喜所说的毛骧,正是亲军锦衣卫的首任指挥使,此人主导侦办了胡惟庸一案,因为肆意冤枉连坐功臣滥杀无辜而激起朝野激愤,朱元璋为了安抚朝野更为了灭口,便找借口处死了毛骧。
“这亲军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催命的鬼,毛骧是,结果自己也送了明,本王看这蒋瓛怕也是迟早性命不保,待此次进京和本王联合其他王爷收拾这厮。”朱梓道。
王喜听着朱梓朱梓的话,只在心里再次乐了,这位王爷主子真是好糊弄,只要给他些银子他就相信自己和海杰二人,这几年自己和海杰真是隐藏的可以。
王喜并不知道,就在他带着几位手下送着几千两金子离开京城的时候,陈妈和海杰已经被亲军诛杀,他已经没有了真真的主子,他甚至不知道陈妈是在听谁的指使,二十多见隐藏在京城的市井。
“王爷,明日便要起身进京,否则将赶不上为皇上祝贺正旦节了,此次正旦节怕是有多位王爷回京,咱们潭王爷不可落在其他王爷之后。”见已经成功挑唆了潭王朱梓要对蒋瓛下手,王喜还是借机转移话题道:“王爷,这几日怕是秦王、晋王、燕王、周王、楚王、齐王,蜀王等诸王怕是都要在皇上面前有所表示,潭王爷也该注意其他王爷的动向才是。”
朱梓被王喜说的一时无语,他扫了王喜一眼,沉思起来:王喜说的极是,莫说其他王爷了,单是高皇后所生的秦王、晋王、燕王、周王四位兄长就是不敢得罪的,这几位兄长封王早,封地更是稳定大明王朝的根基随在,自己一定要慎重进京,不可有一丝马虎。
许久,朱梓对着王喜道:“王侍从辛苦了,早些下去歇息吧,明日辰时随本王启程进京。”
王喜应允着,缓缓退出了御书房,回了自己位于谭王府后院的屋子。
送走了王喜,朱梓喊来了自己的贴身内侍纪廉,在纪廉耳边低语几句后,纪廉便匆匆下去了,随后朱梓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于氏的侍女已经哄着朱梓不满两岁的儿子在两间屋子歇息了,王妃于氏却已经洗漱干净,在屋子的卧床前点燃了了熏香。
一股幽兰之香让朱栴的鼻子不由得多闻了几下,这香味是王妃于氏从京城时就喜欢的味道,几年来她一直喜欢再睡前燃放,朱梓自是已经习惯了。
“王爷,早些歇息吧,明日去了京城,怕又要十天半月才可回来。”于氏娇羞间,上前拉起了朱梓的手。
朱梓也是顺势揽着于氏的腰肢,拥着自己的王妃朝床榻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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