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遇和周瑾年两人难舍难分地将这个吻结束后,沈遇突然觉得心绪很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人,丢下句:“我先去厕所。”就缩头乌龟地跑了。周瑾年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眼神一瞥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韩湘珂。...
“你在干嘛?”韩湘珂还保持着举手机的姿势,周瑾年走近横她一眼,问道。周瑾年兴师问罪的语气让韩湘珂非常不爽,都是女人,差别待遇倒是很大:“我在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说韩湘珂像往日一样看到周瑾年就往上贴,那他可能还不会怀疑。但现在这种反常的语气让周瑾年觉得她一定有什么事让她需要用这种奇怪的态度遮掩。周瑾年钳过韩湘珂的手腕,看到了手机上的内容,屏幕还没有自动锁屏,上面是韩湘珂和白观的短信界面。
周瑾年冷笑一声,双眼即使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仍旧发出慑人的光,掐着韩湘珂的手加了些力道。“你给白观通风报信?还发了地址?”周瑾年的声音此刻非常低沉,韩湘珂知道这男人生气了。“我只是想让白观看清楚以后不要再惦记她了。我想你清楚吧,白观还没放下沈遇,我给他发这个照片,对你没坏处。”韩湘珂信口开河的解释某种程度上来说对周瑾年有一定的说服力。
周瑾年当然知道韩湘珂不是嘴上说的这么简单,让白观认清现实有照片就够了,根本不需要地址。但权衡利弊之下,他觉得就算白观想不开找来了,凭刚才沈遇的反应,白观来了也只有自己尴尬的份儿。
沈遇站在洗手台前,用被水沁凉的手拍打着有点燥热的脸。
她最近这个嘴可真是有点旺,这一周里亲了好几个男人。她看着镜子笑得欢快,那笑容里飘散出浓郁的绿茶香气。
沈遇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大约十分钟才出来,周瑾年一直在外面等着没走,直到沈遇出来时,才牵着她回了卡上。
“你们这厕所上的可真久啊。”秦熙一脸深意的看了他俩一眼:“去厕所干嘛了?生小孩啊?”
“对呀。”周瑾年平时是不太会回应秦熙这种调侃,但周瑾年看见冲着沈玉笑的起劲的陈言,张口就答。周遥遥本来在和司徒烬玩着骰子,听到这句话骰盅里的骰子都掉出来了。她这哥哥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了,猴急地在厕所里脱了裤子就行动,她倒是闻所未闻。谁知沈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与陈言接触过,被他脑袋短路传染了,张口来了句:“他时间可没这么短!”秦熙听了笑的合不拢嘴,整个人瘫在陈言的怀里:“哈哈哈哈,没这么短是多久?”意识到嘴瓢的沈遇,转过头不再说话。
周遥遥在一边实在是没了玩游戏的心思,憋笑憋的差点咳出来。再坐下后,沈遇挨着周瑾年坐在卡座外围。周瑾年听沈遇这么说,侧过身盯着她,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好像有星星闪烁:”小遇,你都记得啊?”解时晗这个时候已经喝的没有了一个闺蜜的基本保密心态,张嘴就吼了一句:“何止记得,没少做和你的梦!”沈遇咬牙切齿地转头看解时晗,这种私房话摆到台面上来说,未免太丢人。“玩游戏!玩游戏!”沈遇根本不好意思看陆西,只好抛出个新话题。“遥遥姐去和沈遇选酒!”秦熙瘫着不动,指使靠的最近的周遥遥去和沈遇定输了的四个人喝多少。
“遥遥姐,咱们输了的人,一人半瓶香槟怎么样?”沈遇一直没怎么喝,也就刚坐下和敬酒的时候喝了五六杯。周遥遥看到沈遇身后周瑾年递来的眼色:“行!”“谁先和我来?”不知是不是方才那个吻给沈遇打了些鸡血,她气势汹汹地问。“陈言去!”秦熙全身软的没力气,拍了拍陈言。“玩什么?”陈言探出头问。
...
“那我要是赢了,你怎么谢我?”
“再亲一下。”
白观到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句话,虽然夜店里玩些肌体触碰的游戏并没有什么,但他此刻根本不会这么想,心里涌起滔天巨浪,愤怒如同海底崩裂后席卷而上的海啸,让他脸色在昏暗的室内透不出一丝光。白观从小到大,算是顺风顺水,周遭没有什么出其左右的同龄人,更遑论比他年轻的后辈。但周瑾年就好像是他人生里程碑反面的耻辱柱,总能让平日气定神闲的他,燃起与年龄不符的怒气。周瑾年对于白观来说就好比木炭的助燃剂,一滴下去,火冒三丈。但此刻白观的表情只显露了他内心的冰山一角而已,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尚有喜怒不形于色的理智。沈遇注意到他还是因为秦熙突然高喊一句:“哥,你和白观哥怎么来了?”
秦超身处这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场面中,可谓进退两难。周瑾年是他从小玩大的好友之一,而白观更是他关系密切的兄弟,这一时间,他对秦熙的话恍若未闻。秦熙和周遥遥两人的目光都落在秦超身后的白观身上,她们对白观这个名字算是烂熟于心。一个是因为沈遇,另一个是因为周瑾年。
沈遇盯着白观随着时间愈来愈黑的面孔,不明白他这贸然出现又突然生气是为哪般,尴尬开口:“来了就坐下喝两杯吧。”周瑾年听完手往沈遇腰上一搭,靠她靠得更近了些。本来是松散地各自坐着,此刻好像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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