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things-we-used-to-say?
I-feel-so-nervous-when-I-think-of-yesterday.
How-could-I-let-things-get-to-me-so-bad?
How-did-I-let-things-get-to-me?
Like-dying-in-the-sun
Like-dying-in-the-sun
Like-dying-in-the-sun
……
这歌声空灵辽远,温婉舒缓,凄美动人,在这缀满繁星的苍穹之下,这一男一女各自将头偏向一边,闭上双眼,象是活了数亿年或是死了数亿年一样,一动不动。
“我怎么能让事情,就那样糟糕地发生;我怎么能让自己,走到今天这步田地……”鲍聿明头偏在玻璃上,喃喃自语道。
“宝宝,为什么那么忧伤?”珊珊闭着眼,轻轻说道。
鲍聿明象一只受到惊吓的鸟,睁开双眼,翻身坐起,“你……才刚说什么?”
珊珊并不看他,沉默不语。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人这样叫过我了……”鲍聿明的声音象是见了鬼似的。
待珊珊扭头看他时,她看到的是一双泪眼。
“珊珊,你很象一个人……象她那般狂野,不入凡尘……”正说话间,鲍聿明半个身子压过来,两眼直直盯住她,作势亲吻,“我再送你一个礼物……”
“不可以,事不过三!”珊珊头摇得象波浪鼓!
“怎么不可以?”鲍聿明明显情动。
“我的指甲,手手手,你包包里是什么东东,好硬,螺丝刀吗?好痛……”珊珊奋力反抗着。鲍聿明停下,从衣兜里翻出十字花钥匙,甩在杯座里,“呵呵,门匙而已……知道为什么送你拨片项链吗?那个拨片好象桃心……Shape-of-my-heart……从前我喜欢香草奶昔,现在喜欢草莓味的了,话说你嘴唇好红润……”他痴迷地看着她。珊珊用手抓住他的脸,“你再乱来我就把车开下悬崖……”
正在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珊珊接起。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我微信?怎么还有海浪的声音?”方逸晨带着特有的严肃节节紧逼。
“我……我……我在跟一个朋友BBQ!”珊珊很是慌乱。
“BBQ?胡扯!现在是非常时期,赶快回家!半小时之后我再打你电话,要是还有什么海浪的声音,我就扣你工资!”方逸晨断然撂下电话。
“哈哈哈-哈!哈!”鲍聿明一屁股坐回副驾,仰头狂笑起来,他笑得分外张狂,不可一世,“哈哈哈!老方啊老方,事事领先一步,老子永远都抢不过你!世界是属于三道杠的,女人们也全都属于三道杠的,我败了!我彻底被你打败了!哈哈哈!”
珊珊不再理他,发动车子,挑头回市里。
“你不用慌,老大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鲍聿明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车子里,他突然沉静下来。
“嘁!想多了,我不当三儿!世上没男人了吗?”一根根路灯闪烁在她眼里,说话间闪进了梧桐山隧道。“甭给老子留机会,为了老方我可以自剁几巴!”黑暗中,鲍聿明闭目养神,余下的路程不再说话。
鲍聿明住在凤凰路一个中产楼盘,罗湖旺地,房型不大但设施良好,社区里一应俱全。两人在楼下分手,鲍聿明仰头看了看自家阳台,那里挂着一只亮光的冬瓜折叠灯笼,那红光十分醒目。
他疲惫地说道:“我家住8楼,今天太晚了就不请你上去了,家里太乱,下不去脚!”说罢他转身就走。
“喂,门钥匙!”看着他背影,珊珊摇头晃脑提醒了一句。
鲍聿明一拍后脑,转身重开车门,从杯座捡出钥匙,他抬眼看了看观后镜上的吉它拨片项链,冲她说道:“项链我收回,我脑子又修好了,你不是她!”
“十三点!谁要你的啊?”她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终于找到一个比自己脑子还瓦达的家伙,珊珊感觉今天收获很大。
她慢慢向前走着,思忖着鲍聿明家阳台上那只诡异的灯笼,不由得停下脚步,扭头回望。
那阳台红灯笼下方,此时正站着一个娇小的女生,一袭白衫,冲她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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