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五,你我就准备棺材吧!”
说罢,喝退这窝窝囊囊的何仲山,薛景绵坐在大厅中死命的揉搓起了自己的太阳穴。
“景绵,你身边若都是这种酒囊饭袋,我看这金国的宰相,做不做还真无所谓。”
突然间,从大厅屏风后面走出一中年男子。这人岁数与薛景绵相当,长相颇为硬朗,甚至与薛景绵有那么一点相似的地方。只是皮肤不如久坐朝堂的薛景绵来的细腻,反而有一种饱经风霜之感。
“咱们薛家人杰,世代宰职。我十年寒窗,眼睛都要熬瞎了,不也是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大哥,你来了,我心便安了。”
薛景绵没有回头看向那中年男人,依旧在揉搓着太阳穴。不过听这意思,这中年人,应是薛家前来臂助的高人。
“噗!”
中年人端起薛景绵的茶杯,轻饮一口后马上吐掉,万分嫌弃道:“金国这参茶,远不如楚国的好喝。”
“不是金国的茶不好喝,是会京府这边陲之地太过贫瘠,比不过楚国洛阳。”
薛景绵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随后双眼盯着这中年人,眼中闪烁着一抹希望亮光。
“哈哈哈哈……景绵你呀,还像小时候一样,有话该问就问,非得藏着掖着让我自己说。”
中年人笑了一句,将胸口早已捂热的卷宗呈了上来道:“这半个月以来,我明察暗访,挖坟掘墓,总算查清楚了。十一年前的府尹灭门案,就是大盗五云手伙同‘鬼夜叉’残月做的。那残月已死,如今只剩下一个五云手还活着。证据充足,开棺验骨后的结果都写在里面,足够你光明正大的抓人了。”
“大哥真不愧捕神之名呀!若你能早来一月,我早就将极乐花收拢于手了!”
这一刻,薛景绵一扫阴霾,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在阮志五手里抢夺极乐花,他们这伙人也算无所不尽其用。但很可惜,屁用没有。
明抢玩不过阮志五,暗杀又被不成。但即使数次布局失败,薛景绵也没有丧失信心,反而打算光明正大的玩!这次玩的可真不小,竟然要缉拿阮志五归案!
阮志五犯了什么案子?会京府有一宗悬案,便是十一年前,府尹傅天儒满门被屠,凶手至今逍遥法外。按理说,这等陈年旧案想破的话,实在是很难。但架不住薛家不光有草包,也有几个顶用的人物。
就比如薛景绵身旁这一位便是!
他是谁?自然是名满天下的捕神,薛厄!
是的,就是孙朝阳老爹的手下!当年丹顶苑祭坛一事,大量权贵尸骨无踪,带队查案的,正是这捕神薛厄。
“还有一件事。”
随手翻看了两页卷宗,薛景绵面带喜色的说道:“大哥,您久居楚国,可听说过南侠展望春?”
“小畜生一个,细皮嫩肉的武功还行,人品简直一塌糊涂。”
薛厄对展望春的评价很中肯,看来二人一定有过一面之缘。听到薛厄竟然认识原本的展望春,薛景绵更是喜上眉梢道:“大哥,我这前段时日来了两个楚人,其中一人说自己就是展望春。您受累,帮我查一查,看看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没问题,人在哪?”
看到薛厄当场答应下来,薛景绵兴奋的合起卷宗道:“城北,隆升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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