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妞看起来可真嫩啊！”大熊似乎已经穿好了衣服，声音渐渐地向小芳这边移动过来。
“你可别……”阿珍出声阻止，“把她吓坏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就摸摸，别的什么也不干，总可以了吧！”大熊说。
“别把她摸醒了。”阿珍再次出言提醒。
“摸不醒，你没看她睡得跟死猪似的，还打着呼呢！”大熊已经在小芳的床边坐了下来。
一只手伸进了小芳的被子，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小芳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尽量让自己放松身体，假装睡得很熟。
怎么办？要反抗么？可是这里有阿珍和大熊两个人，阿珍的心狠手辣让小芳心里一阵发毛，而大熊的身材是那个恶魔的两倍健壮，自己绝对不可能有赢过他们两个人的胜算，怎么办呢？
粗大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噩梦般的记忆再次回放。小芳记得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天，自己刚进马戏团，因为身体瘦弱根本抢不到吃的，自己很饿很饿，非常饿非常饿，那个恶魔，骗自己说只要跟他做一件很开心很开心的事，以后就再也不用跟那些孩子们挤在一起抢饭吃了。自己会有舒服的床可以睡，有足够多的好吃的食物可以吃，这一切只需要自己做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几乎是想也没多想的，她立即就同意了。
谁知道那竟然是噩梦的开始，恶魔用食物和简单的小恩小惠作为诱惑，轻易地就让她痛苦了那么久、那么久，久到她自己都认为永远没有重见光明的一天了。每天都是暗无天日的折磨，每天她都狠狠地磨着牙在心里诅咒着，诅咒着那个人早点进入地狱，诅咒着那个人最好可以死了，但是从来没有神听见她的祈祷，她依然备受煎熬和折磨。
她不是不想离开，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可是身单力薄的她怎么能反抗得过一个成年男性？更何况反抗招致了更多的痛苦，后来她就渐渐地学会了顺从，她学会了怎么婉转地保留一点自己的权利，学会了怎么能微笑着少受一点伤害，慢慢地她就习惯了，以为日子不过如此，看看外面的那些孩子，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后来呢？后来，就在她在泥沼一样的生活里苟且偷生的时候，耗子出现了。
那是一个倔强瘦弱的孩子，因为倔强，他遭受了比别人更多的鞭笞，但因为倔强，他从来都是咬着牙一点一点死撑。
耗子似乎跟那个恶魔八字不合，他吃他的，喝他的，但就是不听他的，时不时的反抗。小芳已经记不清他是从哪里被捡回来的了，但似乎从他被捡回来的那天开始，他的生活里就剩下了两个字“反抗”。
他反抗了那么多次，有几次小芳甚至都觉得他要被打死了，她觉得他肯定要放弃了，但是他没有，他仍然瞪着一双倔强的眼睛，一次又一次无言地反抗着。
她终于被他打动，她觉得，如果是跟着这个人的话，一定能离开这个地方。
于是她趁着那个恶魔熟睡的时候给他送去水和食物，试图获得他的好感。一开始，他看她的眼神是戒备的，以为她是恶魔派来的探子，可是后来他就慢慢地放松了戒备，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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