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安平死了。
但她是以降将的身份,死于动乱之中。
而楚系势力又怎会错过借郑安平,攻击范睢的机会。
只不过被秦王稷强压下来而已。
如今,蔡泽已经接管了范睢的外卿势力。
范睢也已经为成为弃子,做足了准备。
只是当她劝谏秦王稷责罚白起时。
却被秦王稷以时机未到为理由,阻拦了下来。
询问后,方才得知。
秦王稷在等一个人。
一个未来能成为秦国君主的孩童。
虽不知为何要等这位后世之君。
也不知秦王稷为何会认定那邯郸城内,嬴子楚之子嬴政。
一定会成为秦国后世之君。
也不知晓为何要等那个孩子。
但范睢知晓。
作为隐忍后宫干政几十年的秦王。
嬴稷从来就没有昏庸无能等一系列的标签。
行此事,定然是有自身的考量。
而她,只用做好一个棋子。
甚至是一个弃子应该所做之事便可。
范睢看向门口老仆。
目光从惶恐与释然,转变为了深邃。
那眼神虽凝视着老仆,但似乎是穿越了时间长河,落在了那郁郁不得志的,过去的自己身上。
“先生,可愿助寡人?”
“君若不弃,我必誓死相随。”
“寡人得先生,犹如文王得子牙,孝公遇商君矣。”
“大王!睢必以性命,护持大秦万年。”
最终,范睢的思维定格在,两人的手紧紧相拥。
一缕风吹过。
墨汁滴落在竹简上。
而范睢鬓角白发,也粘在了满是泪水的脸颊上。
“家主,家主。”
老仆的轻声呼唤,惊醒了陷入回忆中的范睢。
“人一老,这双眸子便不听了使唤。”范睢放下笔,擦掉泪水,“去将远客请进来。”
“诺。”
老仆拱手退下。
望着老仆逐渐远去的背影,范睢呢喃自语,“大王,臣不负秦。”
片刻过后。
嬴政一行人,来到了书房。
范睢目光定格在嬴政身上,“你……你是嬴政?”
“嬴政见过应侯。”
范睢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与大王等了你好久,大秦亦等了你好久。”
嬴政不明所以。
秦王宫内。
空旷的宫殿内。
秦王稷坐于王椅上假寐。
黑白相间的熊猫皮褥盖在身上。
不过,兴许是宫殿阴暗,又或者是秦王稷老迈。
哪怕裹得严严实实,却依旧打着摆子。
身侧宦官见状,连忙让手下再去抱皮褥过来。
待皮褥抱了过来。
宦官欲要将皮褥,盖在秦王稷的身上。
却未曾想惊醒了秦王稷。
宦官惶恐,抱着皮褥不知所措。
秦王稷瞥了她一眼,“如此唯唯诺诺,岂能称为女子?”
她紧紧身上的皮褥,“如今是何时辰?怎的如此寒冷?”
“回大王,未时。”
“未时?”
秦王稷陷入了沉默。
未时,不过是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
良久,秦王稷才开口,“去点燃火炉。”
此言刚出,秦王稷连连咳嗽。
“大王,要不还是再眯一会吧。”宦官上前,贴心的拍打秦王稷的后背。
秦王稷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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