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在喜福堂的白氏,已然瞧出了不对,可任她如何说,也无法脱身去正院。
而埋伏在正院的钱通,也是一脑门的官司。
暗夜的邵家,处处危机隐伏,敌人的,自己人的。
正院隐蔽处。
“钱爷,这事瞧着不对呀?这都什么时候了,邵家的人怎么还没来赴宴。”瞧着已然开始上菜的下仆们,钱通一手下不放心地道。
钱通和手下们埋伏在暗处,看着热闹的正厅,没有一个主子,确实心里没底了。
看了眼手下,钱通问道:“刚才癞子传话,说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你去将他叫来,我细问问。”
手下瞄了眼钱通,也没说什么,便起身喊人了。
其实,他早知道癞子这事。
不过,当时,他想到癞子和钱爷正互别苗头,他可不想多嘴沾事,回头在洪帮主那不落好,便咽下了这事。
癞子离的并不远,一会便冒了出来。
他是洪三帮主早年的兄弟,来这,明着是帮衬钱通,暗地里也监视钱通。
钱通心知肚明癞子的来历,见了面,他没说什么,直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癞子瞥了眼钱通,不情不愿地道:“我听的邵家下人们嘀咕说,前院来了不少的大明寺僧人。”
“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早说。”这话实实在在地吓了钱通一跳。
癞子鄙夷地看了眼钱通,冷嗤道:“还怎么回事?你耳朵不好使了吧,我刚才不早就说过了吗,事情有些不对。可你当时不是叫我少说多做的吗,这会子来怪我,可就不地道了。”
被癞子当着手下的面嘲讽,钱通脸涨得通红,大有出手的架势。
不过,他到底冷静些,还是咽下了这口恶气。只哼道:“那现在怎么办?”
癞子见他服软,脸上好些了。不过,他语气可就欠揍了,“我怎么知道。再说了,我说怎么弄,你敢吗?”
钱通怨怪癞子有情况不说明白,癞子冷嗤钱通办事胆小。
跟着钱通的手下,怕两人吵嚷起来,硬着头皮劝道:“咱们都是自家人,就别吵了。要不这样,我去抓一个下人来问问,不就清楚了。”
钱通踹了手下一脚,斥道:“瞎出什么主意,打草惊蛇可就吃不着肉了。”
癞子冷笑道:“打什么草惊啥蛇,咱们今儿就干票大的又如何,我看一锅端了更好,不会是你舍不得那骚娘们吧?”
钱通自诩聪明人,对癞子这等莽夫很是不屑,阴沉了脸道:“别仗着身份乱说,干票大的,你觉得就我们这几个人,能干的成?”
钱通另请俩个高手的事,他没叫癞子知道,只自己的人私下干的。为了槐园那边能得手,这边,他得稳住。
钱通之所以盯紧槐园,还得赖于白氏的鼓动,当然,他也悄悄打眼过,那里确实有不少的好东西,不亏是陆家的外孙女。
这些事,他瞒着自己的手下,所以,此刻,他啥话都不能多说。
癞子自然更不知道槐园那边的大买卖了。
他听了钱通的话,当即不服气道:“怎么不能成,邵家家丁一旦趴下,邵家还不是任由我们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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