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先让她在那儿待一会儿吧，你过一会儿不得带她回家吗？”我直接拒绝了。
这种不负责任的女人，我从一开始知道她靠男人挣钱的时候，就对她有偏见了。
当知道，她女儿是被她跟的男人给杀了抛尸以后，我就更看不上她这种做母亲的了。
“我想给我女儿做超度，不知道你……”她划手机的动作停下，抬头看着我。
“大姐，你女儿的尸体刚被发现，她属于被害的，你不等她弄清楚死因，再送她走吗？再说了，难道她不想看着害死自己的坏人被绳之以法？”她这话，让我觉得一阵恶心，“还是你根本不在乎自己女儿的死活，只要有男人给钱就行？”
“不是，我已经自己在挣钱了，没靠他养，我原本想跟他分手的，”她一听我说出那种话，应该是听出来我有点儿看不起她，连忙红着眼辩解，“他是有钱有势的人，我只是靠他结交的人脉，卖一些珠子，这几个月也赚了不少钱。”
“卖珠子？”顾以琛正在把玩朱砂摆件，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射出一道寒意。
我心一惊，当即明白了。
她说了半天，只有这句话最有价值。
“什么珠子？”还没等女人回答，我就连忙追问。
我也被吓到了。
那他为什么还想跟着去送货？
“我想帮我女儿做超度，让她下辈子投个好胎，”她犹豫了一下，“还有我车上那么多魂魄，我害怕，能不能帮我清理一下？我付钱，需要多少？”
“什么？跟她去送货？自己家的纸扎店不开了吗？”我一听就急了。
“叮铃！”中年女人的手机响了。
“我不知道……奥，我知道了，我马上把地址电话写一下，请给我一张纸一支笔。”中年女人明显被顾以琛的一席话给吓到了。
“大姐，有事你直接说。”我缓和气氛。
她哆嗦着接过去，开始写，写的时候不停地哆嗦。
顾以琛又一次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怎么非得跟着这老娘们去送货？
这不挺好区分处理的吗？
“不，不是，我要是有那个能耐，还能找不到自己女儿？”她脸色稍缓，随即又开口，“是有人定了货，然后我再去找上线拿货，就跟做微商一样。”
“啊？你怎么知道？”她惊呼出声。
她是靠给男人献媚，博取男人的欢心，去挣钱。
我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出来，谁让她光想占男人便宜。
“嗯，好，既然这样，那你先带着孩子回去吧。”顾以琛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我白了他一眼，开始收拾东西。
“都是有人定的货，我已经收了钱，可是我现在看到那些魂魄，不敢去送货了。”
“好，收拾一下走吧，带上她定的那颗珠子。”顾以琛直接做了决定，并没有问我的意见。
顾以琛鬼差的身份，我是知道的。
“可以，你车上那几颗珠子找到买家了吗？”
那被害的女孩还以为她妈妈是去看她的，还激动了一下。
看到她妈妈转身返回店里，明显地落寞了。
可我又觉得连我都能想到的解决办法，以顾以琛的脑子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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