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的。
我实在不理解顾以琛是怎么想的，如果说分不清那几颗珠子里的魂魄。那就先把几颗珠子拿到店里来，珠子里的魂魄不就跟着进来了吗？
“恐怕现在就得去送货了，一个女客户定了怨气珠，送货地址是海蓝新城。具体几号楼她没说，说是让我进了小区再给她打电话。”
“怨气珠？你那白色宝马车上是不是有四颗？”顾以琛声音冷冽，冷的像是从地府里直接发出来的声音，逼着那中年女人说实话。
而我，是有鬼差老公，是有男人养的。
“写完了吗？”他抬头看过来，“打电话，跟她上线说，要去看看货，想给他销货。”
我这边是开纸扎店的，明显我们的目标客户群体是不同的。
“别别别，这个电话得晚上打，白天打不通。因为他不是正常人。”中年女人连忙阻拦。
真有人胆子这么大吗？
我连忙给她找了纸笔递过去。
车里剩下的魂魄那就是白色宝马二手车的自带魂环了。
我搞不懂。
她在犹豫什么？
怕我抢了她的生意？
顾以琛直接问，“那你把你上线推给我老婆，你也看出来了，我是个鬼差，最近这一代总有鬼魂莫名其妙消失，阎王怀疑有人在猎鬼，让我们彻查这件事，如果有人阻拦，你不知道阻碍阎王查案的下场有多惨……”
“因为你车顶上还坐着四个呢，你自己看一下，你贴的符纸还管用，能看到。”顾以琛瞥了她一眼。
“他在医院的停尸房工作，白天在家睡觉，晚上上班才开手机，你看我写的那个地址，是博爱医院。”中年女人目光变得真诚。
她连忙起身，走到店门口，往外看了一眼。
“嗯？”顾以琛眼神更冷了。
他要查什么？
“开呀，她又不是一次送一天，她什么时候去送货，跟着去就行了。”顾以琛目光沉沉。
“可是，我不敢开车，车上也挤不下咱们了，我看连驾驶座都有人坐着。”中年女人说，“我还想带着我女儿。”
“额……这……”她吞吞吐吐，明显不想继续说，可能内心里已经在后悔自己说秃噜了嘴。
可她愣了一瞬，既没回答顾以琛，也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我……”她吞吞吐吐。
但是最近有人在猎鬼，都惊动了阎王，这事闹的可不小啊。
到了这个时候，她应该没必要，也不敢再说谎了。
“我们可以跟你去送货，送完货，剩下的魂魄，我再送去地府。”
“难道是你自己抓了魂魄，自己做的？”顾以琛目光冰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开始逼女人摘清自己。
“你的怨气珠是从哪里进货的？”我淡定地问她。
我也跟着干咳了两声，等着中年女人的回答。
可她咬了嘴唇，仍然没回答。
怎么可能？她又没有店铺，都是人脉生意，相当于微商了。
有钱男人的便宜那么好占吗？
送车都是送的表皮好看，实际是满座魂环车，连司机都给配齐了。
她开车的时候，没察觉有人给她抢方向盘吗？
开空调的时候，不会往外喷血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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