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长安知道这些都是假象,他不过是一个目的,吃了她。
这么想着,长安就有些不甘心。
虽然一曲已经结束,她忽然起身,反压住他。
双手勾着他的腰,她柔软的小手挑开他的衣服,慢慢矮身下去,一点点亲着他的胸膛和腹肌……
莫凭澜的小腹一缩一缩,里面却像盛着一团火。
莫凭澜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他喉结上下急剧的滑动着,声音都有些发颤,“长安……”
她已经完全蹲下,抬起媚眼看着他,还继续在他肚皮上舔着,“嗯?”
他的手揉着她的黑发,很矛盾,想要她,有舍不得她这么委屈。
一把把人给捞起来,他狠狠的吻下去。
很快俩个人都衣冠不整,他呼吸粗重不能自已,伸手就要撕开长安的裙子。
“长安,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想的发疼。”
长安却推开了他,伸手拿起扔在一边的风衣裹住了自己,“对不起呀莫少爷,今天我不方便。”
“你……”
他的黑眸几乎要窜出火来,不方便还这么勾他。
长安款款走到门口打开门,“要不您去贪欢楼让您的心肝儿帮帮您?我想她是非常乐意的。”
莫凭澜瞪着她,转身就走。
长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他果然就是为了她的身体。
可是刚走到她身边,他一把就捞住了她的腰。
手指钻进她的衣服里,引起她的阵阵惊呼。
“莫凭澜你……”
他摸到了,知道她不是说假话,可来了月事她今晚竟然喝了汽水,这让他很生气。
“碧桃。”他喊着。
碧桃在打瞌睡,听到喊声一个机灵就醒了,“少爷来了。”
莫凭澜现在的样子没法出门,更不能让碧桃一个姑娘家看到,便隔着门说:“给小姐熬一碗红糖水来。”
碧桃答应着就去了。
长安皱眉,“你不走?”
他扔了衣服去浴室,脸色不是很好看。
长安心里有点发怵,他不会想要浴血奋战吧。
他洗澡出来,碧桃也把红糖水送了进来。
热乎乎的红糖水,里面还有红枣和桂圆,莫凭澜把长安抱在腿上,“喝。”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些潮湿,法国香皂的薄荷香气从他身上飘过来,混着他天生的药香,分外的好闻。
一缕黑发从他额头软软的垂下来,在鼻骨处形成阴影,更显得五官深邃。
莫凭澜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还看,糖水都凉了,你还睡觉吗?”
这几句话有必然的联系吗?长安却羞红了脸。
她的确不该看他出神的,虽然他好看的近乎妖孽。
他拿起汤勺一勺勺的喂她,因为环抱的动作,每次抬胳膊捏勺子总要扫过她心口的软肉,撩的她从肉里透出的痒。
为了不让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她一把夺过了碗,自己喝了个干干净净。
一抹嘴巴,她逃似得从他腿上跳下来,“我去洗澡。”
躲在浴室冰冷的门上,长安的心还一直跳,她本来想戏弄他,可最后被戏弄的还是自己。
话说,他宁可憋着也不去找何欢儿,为什么?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躺下,手里拿着她平日里放在床头的书正看着,面如冠玉眉如远山眸如皓月唇似丹朱,独独这身好皮囊,长安就觉得自己魂魄都丢了。
站在门口,她竟然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莫凭澜抬头看到了她,冲她招招手,“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过来!”
看着他轮廓完美的侧颜,她很没出息的走到他身边。
莫凭澜伸臂把她给捞上床,紧紧凅在怀抱里。
他身上暖热,长安贪恋这样的体温,不由得紧紧依偎着他。
伸手拉灭了台灯,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
“就这样?”长安心里这样想,竟然嘴快的说出来。
黑暗里传来莫凭澜的低笑,“那你还想干什么?要跟我浴血奋战?”
长安立马浑身僵硬,屏住呼吸不敢再动。
莫凭澜狠狠的磨着她的唇,“别招我,莫长安,都给你攒着,以后再跟你算账。”
说完,他微微松开她点,老老实实睡觉。
长安在黑暗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极度不解。
他真的要在这里休息呀,不去看看何欢儿?
她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问了,“那个,威廉王子的事情解决了吗?”
“没。”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格外低沉。
“那英国佬一口咬定是欢儿先勾引她,非让欢儿出面道歉,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长安很快就明白,即便莫凭澜真的相信了威廉,他也不可能承认。那是打他自己的脸,除非把何欢儿给赶出去,否则以后还怎么在云州乃至全国的商业圈混。
“那你打算怎么做?”
莫凭澜的手在黑暗里握住了她的,“我还不知道,看着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长安忽然说:“交给我吧。”
他一想到威廉对长安的态度立刻反对,“不行。”
“莫凭澜,我在港岛呆过,知道他们英国人极其讲原则又执拗。如果你决定放弃梅尔的生意那我也不管了,可是现在你又不能,我也知道梅尔是我们码头船运生意的主要客户,让我去试试,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人,更不会让谁占了便宜。”
其实不管用什么方法莫凭澜都不惧怕梅尔,可是长安想试试他又拒绝不了。
她从港岛回来后一直不开心,难得她现在对一件事感兴趣,而且是替他分忧的事,他不该拒绝。
思量了一会儿,他答应了,“嗯。但是有任何困难你都要跟我说,还有,绝对不要让那个色胚占你的便宜。”
“我知道了,晚安。”
长安忽然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莫凭澜一愣,顿时觉得一股子暖流涌遍了全身,给她主动亲吻的感觉竟然是每次的美妙。
此时,在贪欢楼里,何欢儿还在苦等莫凭澜。
她的丫头樱桃劝她,“夫人,夜深了,您去安歇吧。”
“少爷还在主屋那边吗?”
樱桃点点头,“那边的灯都灭了。”
握着帕子的手蜷紧,要不是忌惮樱桃不是她的人,她现在真能跳起来发疯。
莫长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叫板!
何欢儿眯起眼睛,但是她有更大的事在身,不能贸然行事。
现在莫凭澜那么宠莫长安,要是她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第一个被怀疑的人肯定是自己。
她需要莫凭澜,她的大计都还没有来得及施展,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就先让莫长安得意几天,反正她怎么也不会和莫凭澜走在一起,他们之间隔着那么多事,上辈子的恩怨这辈子的利用,又怎么可能在一起。
第二天,莫长安去了梅尔先生那里。
刚巧威廉也在,看到她既惊讶又惊喜。
长安跟他谈了好久,最后他答应了不追究昨晚的事,让梅尔继续跟明安合作。
长安笑的很开心,“谢谢您,王子殿下。”
威廉却替她不值,“莫小姐,您这么美好,为什么要跟另外一个女人分享你的丈夫?”
长安淡淡的笑,这是私事她不愿意回答。
威廉也秉承绅士的风度,没再问下去,不过他对她说:“有一天,如果你想走出去看看,可以到英吉利来找我,你永远都是我威廉的朋友。”
长安忙行了个英国妇女行的屈膝礼,“谢谢您,王子殿下。”
她走了,威廉还是唏嘘不已,要他不是王子代表的不是国家,他一定去追求这个可爱的女士,并且为了她去跟她的丈夫决斗。
长安去找威廉这件事很快在莫家传遍了,而且传的很邪乎,说威廉肯罢手是因为长安陪睡了,才消除了这位王子的火气。
这个消息传的很快,不仅仅在莫家传,很快就传到了上流社会圈里。
那天发生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平日里嫉妒莫家或者莫家在商场上的对手都很高兴,以为这次莫家受了打击,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摆平而且梅尔又把生意多加了两成,和莫家的合作关系更加亲密。
但是长安,却背了个荡妇的名声。
莫凭澜有些后悔,不该让她去。倒是不怕自己戴绿帽子,是因为这些诋毁对长安来说太恶毒了。
长安自己不在乎,而且她也奇怪,她去找威廉是秘密的,怎么会传播的这么快?
雪苼也听到了,她来找长安。
俩个人在小书房里沏上一壶茶,吃雪苼带来的点心。
长安笑着说:“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看我?”
雪苼一脸的担心,“看你没心没肺的还挺好,我倒是担心坏了,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外面都说你给莫凭澜戴绿帽子,跟那个王子有一腿。”
长安呵呵娇笑,“那我不是平步青云了?说不定还能跟着去英吉利当个王妃。”
雪苼佯怒,“好了,别开玩笑,说正经的。”
长安把事情说了一遍,雪苼蹙起眉头,“那个何欢儿这么不要脸?”
“你也相信威廉的话?”
雪苼撇撇嘴,“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现任女王对俩位王子的教导非常严格,他们两个一直是英吉利的光荣,怎么到了我们这里会光明正大的做这种事?再说了,威廉他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手到擒来,用得着当场出丑吗?估计是何欢儿把他当成大兵一流,以为这样可以博得莫凭澜的注意。”
长安满目的华光,“知我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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