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地球炸了,我饲养了全人类 重生八零大院之花 追爱成瘾:凌总追妻套路深 刚到洪荒的我变成铠甲勇士 身处崩坏三的我拼命拯救 NBA:这个前锋众望所归 省部级领导 综漫:从龙珠出包开始修仙之旅 修仙:金丹就有九个道身怎么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287章 做他的寡妇 (第1/2页)

    听到这句话长安就像给人在胸口重重一击,她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眼前竟然变成了一片灰白色,而周围的声音也潮水般褪去,她只听到自己脑子里嗡嗡的声音。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莫凭澜怀抱里。

    他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脸,那装华丽潋滟的桃花眼里清楚的倒映出自己苍白的脸。

    咬着牙,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竟然把莫凭澜的脸打偏到一边,甚至连生发油拢上去的头发都打毛了。

    他的脸慢慢转回来,长安清楚的看到了他白皙脸庞上的通红指印。

    四周死寂的,却只有片刻就有人扑上去要抓长安。

    那群莽人扯住了她的衣袖,只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她的一只衣袖竟然给撕扯下来。

    雪白纤细滑如凝脂的胳膊就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莫凭澜飞起一脚就把那个拉扯长安的保镖给踹飞。

    眼底的碎冰浮浮沉沉,他伸手脱下自己的长衫给长安细细裹好,一点也不顾忌自己穿着里衣站在大街上。

    陈桥过来的晚些,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保镖,他上去补了一脚,然后从善如流:“少爷,我立刻把他给调到别处去。”

    那人早就觉得五雷轰顶,本来以为可以讨好,却没想到会这样的结果。

    那个来报信的早就傻了,看到莫凭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低下头。

    莫凭澜却没有说什么。

    他对陈桥说:“你跟你的手下说清楚,以后谁要是再对夫人不客气,立马打死。”

    陈桥低头称是,却也没有理会那个报信的。

    莫凭澜上车,车子开走了,生生把那个报信的给扔在了原地。

    那人目瞪口呆,恍如一梦。

    车上,明明裹了莫凭澜的衣服后已经闷热,长安却觉得冷如骨髓,甚至上下牙齿相碰撞发出咯咯的声音。

    到了现在,她才感觉到痛。

    失去亲人的痛苦她不是没经历过,父亲死了这才多久耿青又没了,而且是自己一手葬送了他。

    耿青,本来可以与世无争,却因为自己断了腿现在连命都没有了。

    他对自己那样好,小时候忠心耿耿的陪伴,自己出事后的忠勇出头,到最后这俩个月的照顾爱护,可她为了他做了什么呀。

    她除了伤害什么都没有带给他。

    她甚至明明知道他对自己说不出口的爱,却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给自己的关怀,这对他更残忍。

    长安眼底浮起的泪水里又出现了耿青那木纳却刚毅的面容,他拖着瘸了一条的腿走进走出,眼巴巴的看着长安讨好的问:“我看家里有肉,就给你包饺子吃吧。”

    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蜷起刺向掌心。

    疼痛还没有落到实处,却给莫凭澜抓住了手腕,一根根指头给她掰开。

    “你干什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先打了我现在又伤害自己吗?”

    也顾不得这是在车里还有司机,长安甩开他怒吼,“什么叫不相干的人,他是我男人!”

    这一句话就像另外一巴掌打在莫凭澜脸上。

    他下巴紧绷,连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用发沉的声音说:“长安,不要瞎说。”

    长安冷笑,“瞎说?我说的是事实!我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你也看到了就是那么一间小屋子,我们怎么睡?当然是他抱着我睡!莫凭澜,耿青喜欢我很多年,现在救我于危难,还不计较我肚子里有别人的孩子,我有什么不答应的,我们睡了,我是他的女人,现在是他的寡妇。”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泪光,却扬着嘴角一副挑衅的模样,分明是要逼着跟莫凭澜鱼死网破。

    莫凭澜眉骨跳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心头的怒火。

    一个耿青而已,纵然是心里悲伤,可也不能去当他的寡妇。

    莫凭澜是个没有爹的孩子,他在这方面很忌讳,长安这样说惹怒了他。

    压着心里的怒气他把长安送回家,却没有进入就走了。

    门内出现一个年轻的妇人以及两个丫头,她们扶着长安往里走,“夫人,您进屋吧。”

    这是莫凭澜新给她找的下人,不过她没心情管这些,她刚才只顾着伤心忘了大事。

    让人服侍她去洗澡换了衣服,又喝了杯热水她才对那叫凤姑的下人说:“去把莫凭澜给我找来。”

    那凤姑一脸的为难,“夫人,我们明天再去找少爷好不好?这天都晚了,您该休息了。”

    长安把手里的茶杯扔到地上,“去找!”

    那妇人见逃不过,便只好出门让小厮去找。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厮回来了,却没见莫凭澜。

    小厮跟凤姑回话,凤姑却不敢去回,让他自己去说。

    长安坐在卧室外面的起居室,小厮低着头回禀,“夫人,少爷已经歇下了,我二门都没有进去。倒是见了陈桥管事,他跟我说让您……”

    小厮迟疑着,不敢说。

    长安知道陈桥说不出什么好话,便道:“你说吧,不怪你。”

    “让您安分点,耿青全因为你而死,你又假惺惺的做什么。”

    小厮索性学着陈桥的样子突突全说了。

    长安一下就跌坐在椅子上。

    陈桥一定是故意的,这些话他以前也对她说过。

    可是他却没说过要去害耿青。

    他既然那么厌恶她接近耿青,他又怎么对耿青下得了手?

    还有,她亲眼看到耿青上船,又亲眼看着船开了,耿青已经离开了云州,莫凭澜又怎么到了现在又害他?

    长安觉得自己是激动了,可是耿青待她那么好,她直接把他的死压在了自己身上,又怎么能不激动?

    长安摆摆手,“你下去吧。”

    那小厮如蒙大赦,抹着汗退了下去。

    长安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也许耿青没有死,这不过是个误传。

    她上了床,却一夜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起床,凤姑就在外面候着,说是陈管事来了。

    陈管事就是陈桥,长安都没顾上梳洗,就跑了出去。

    陈桥站在大厅里,眼观鼻鼻观心,倒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肃穆和规矩。

    长安下楼的时候很急,肚子颠地一动一动,她看到陈桥后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出话。

    陈桥看了她一眼,抵着头说:“请您收拾一下,去送送耿青吧。”

    陈桥是瞒着莫凭澜来的,他和耿青兄弟一场,虽然各为其主,但是耿青死了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想着耿青这辈子最惦记的人是莫长安,他哪怕被莫凭澜责罚,也要带着她去。

    其实这也是莫凭澜的意思,只是昨天长安说了她是耿青的寡妇他还在生气,又抹不开面子,才假借陈桥的手。

    长安没想到耿青真没了,她站在那里半晌都没说话。

    陈桥见她脸色苍白样子挺可怜的,便安慰了一句,“你也别难过了,事已至此。”

    长安现在已经没有像刚听到消息后那么激动,她一句话没说就上楼去简单熟悉,然后换了一件黑色长裙就下来了。

    看着她身上的黑衣服,陈桥眼皮跳了跳,却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耿青连个家都没有,他的灵堂就设在明安商号的一个小庄子里。

    来往的人不多,就是陈桥手下的几个来帮衬,灵堂正中停着黑漆棺材,灵堂上点着白蜡烛。

    走到门口,陈桥却不让她进去。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怀孕的女人,这种阴气重的地方不合适她。

    她咬着下唇,推开了陈桥的钳制,往里跑了几步,脱下了身上的黑衣服。

    陈桥皱起眉头,果然出事了。

    原来,长安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衣服,就连腰间都系着一条白绳子。

    她这是要为耿青披麻戴孝呀。

    陈桥吓得脸都青了,他上前去拉住她,“夫人,你疯了吗?”

    她冷静的对陈桥说:“陈桥,这是耿青的灵堂,死者为大,希望你不要难为他的未亡人。”

    未亡人……

    她大着肚子,陈桥不敢对她用强,低声对人说:“赶紧去请少爷。”

    长安一步步走进去,觉得脚下的路无比漫长。

    这没走一步都想起她和耿青的过往。

    很小的时候,莫凭澜没来这个家,都是他陪着她。

    淘气任性的人是她,每次挨打的却是他。

    可是他从来都不喊疼,下次长安淘气他还是带着她,然后再挨打。

    耿青长得黑,一鞭子下去只是个白印子,长小不懂得他疼,还在一边拍手喊:“耿青,多抽你几鞭子就白了。”

    现在想想,自己是有多残忍。

    后来,莫凭澜来了,这个清瘦可怜有一双会说话大眼睛的小哥哥,长安像得了新的玩具,完全把耿青抛到了一边。

    她记得耿青闷了半天说要带她去钓鱼,她却撇撇嘴,“走开,我要跟凭澜哥哥去练字。”

    耿青果然听话的转身走了,眼睛里的光瞬间寂灭。

    那个时候,他也是疼得,是心里。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守着长安,一守就是十几年。

    她从莫凭澜那里受了气总要撒在他身上,和莫凭澜有了开心的事儿就叽叽喳喳告诉他,她却从来都没看到他眼睛里的伤。

    长安伸手摸着黑漆的棺材,低头往里面看去。

    耿青躺在里面,身上穿着黑色的簇新寿衣,衣服一看就不合体,是仓促间随便买的。

    他的脸上盖着黄纸,看不清样子,也不知道伤在哪里。

    她听到自己问:“他是怎么死的?”

    陈桥说:“是自杀。”

    自杀?长安讽刺的看着陈桥,“你的借口能不能像样点?”

    “真的是自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变身美女护卫被小姐盯上 农门甜妻:首辅大人的掌中娇 你们都去关心小师弟吧,我要潜心修道 长相思:防风公子,你掉马了 地球古文明遗迹探险记 宠冠六宫,康熙的娇软小公主 僭王Tyrant 都市改造人 以药为引 无限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