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福州府设计法家县学,本是因为朝中大臣争论不休不得已提出的折中方案,才被陛下认同。既然陛下问起,臣下认为应当审理事实,谁的过错谁承担后果也就是了。”
田襄自然不愿意得罪儒法两家,充分发挥以事实为依据的状态,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户部尚书郭俊等田襄完,开口道:“陛下,现在各地士子纷纷卷入冲突之中,臣下认为不应只解决淮南的事情,各地的这些事情也应一并解决。”
鼎元帝为难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他何尝不想把所有的问题一并解决。可是你看看如今的朝堂,仅仅一个淮南的地方都已经让大臣们争破了头,若是要处理各地的事情,那简直就要翻。
工部尚书沈洛出言道:“陛下,臣下认为法家士子恣意跋扈,每每对儒家学生冷嘲热讽。此次儒法士子冲突事件皆是因法家之态度所引起,所以臣肯定陛下取消法家县学之试点,以显我大魏朝之威仪。”
“胡扯!”项宏听到沈洛居然准备断绝法家之后路,顿时就急眼了,直接出言训斥,“陛下,沈尚书以偏概全,意欲推倒陛下金口玉言。陛下,臣恳请陛下之沈洛大不敬之罪!”
“你!”沈洛见项宏连大不敬的罪过都冒出来了,怒视项宏,正准备反唇相讥。
就听见内阁阁老张克道:“陛下,沈尚书所言怕是不经大脑。向来只听过儒家士子常常挑衅法家士子,何曾听过法家士子恣意妄为?沈尚书仅凭一家之言,竟敢断定此次士子冲突全是法家士子的罪过,是谁给你的胆量?陛下,老臣不服!”
内阁阁老张永也出列道:“陛下,老臣不赞同张克阁老所之道理。凡事都应讲究一个因事论事,岂能拿从来的经历来判断此次事件?老臣倒是觉得沈尚书所言不无道理,请陛下定夺!”
儒法两家为了将脏水泼在对方身上,都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什么风度、什么礼仪,统统抛之脑后。他们都明白,无论这一次的儒法冲突是怎么发展起来了,两家都没有退路。
对儒家来,数十年的发展,已经让法家在大魏朝有了一席之地。这对统治了中国数百年的儒家来,简直就是不可想象。法家已经成了儒家的心腹大患,非除之而后快!
对法家来,今的局面是前辈数十年努力耕耘的结果。眼见着法家已经有了县学的试点,下一步就是运作进去科举之郑如果在这次的儒法冲突中被儒家摁倒在地,那么法家再想翻身那就是难于上上。
所以这一次的儒法冲突双方都有不能退让的理由,也有彻底打击对方的决心。所以你才会看到双方精彩纷呈的斗法,而且这种斗法还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直到有一方精疲力尽。
田襄现在一旁,偷偷扫了一眼太子曹毅和礼部尚书杨建。他的心里暗暗的冷笑,应该马上就会轮到太子登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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