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破了,他们要是走了怎么办?
于是,我急着去学校,想在人群中找到白繁花的身影,却没找到。
早读放学,白繁花就在楼梯口等着我了。
我看着她,很是愧疚,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昨天夜里的行为;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奈与哀怨,也不知道跟我说些什么。
我们两个就这么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结伴走到操场上去了。
在操场上转了一圈,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到第二圈的时候,我忍不住了,停下来,看着她:“你到底是……?”
“没关系,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白繁花幽幽地看着我说,嘴角挂着笑意,很天真。
“那……那我能帮你什么吗?”其实,我就是一直在骗自己,明知道她就是跟那个老鬼沆瀣一气的女鬼,还一次次放任他们,昨天夜里冲过去破了棺材阵,我又要放弃底线了,想帮帮她,哪怕是干坏事。
只要她说出来,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不用。”白繁花还是阳光明媚地看着我,故意踩着操场边缘的那些砖走,天真的像个孩子。
我明白她拒绝我,是怕害了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只是在操场上陪她走着。
快上课了,我们才分开,回各自的教室了。
大班空的时候,宁红颜来找我了,问道:“我看到你跟白繁花……”
“是!”我也不想再这样拖着宁红颜了,直接说了是。
“……”宁红颜愣了好一下,又愣了好一会儿,才强忍着眼泪跟我说了一句:“那祝福你们,真的,我是很为你开心的!”
“红颜……”我想说对不起,可这个对不起,还有什么意义呢,只能惭愧。
“没事儿,我真没事儿,你们,你们好好的就行……”宁红颜说不下去了,回到自己座位上,哭了。
我脑子里乱到不行了,跑到寝室楼,抽烟去了。
其实,我和白繁花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生什么。
宁红颜痛苦极了,那几天都是在我面前故作坚强,而我心里也痛苦极了,都麻木了,就知道外面的天是经常布满乌云的,还有凄凉的风。
就这么冷却了几天,我和宁红颜又都恢复了常态,她还是想尽了办法对我好,我心里的负担轻了许多,只是见了宁红颜就愧疚。
慢慢的,日子又平常了。
这又是一个月了,我等了那么长时间也没等来一桩买卖,想着自然为天下太平高兴,但内心里还是希望能去抓一两个鬼怪的。
没有买卖来找我,我就只能自己去找买卖做了,具体做法就是,我没事儿就去外边瞎转悠,打听消息,发动同学们和帮头儿他们,帮我留意着哪里有没有奇怪的事儿,连贾大师都加入了。
只不过贾大师的要求有点特殊:“四儿,你要是能碰上女鬼,一定要告诉我!”
“贾大师,你找到了女鬼,到底想干什么啊?”我真的无法想象,贾大师如此的迫切、饥渴,万一真让他找到了一个女鬼,他跟女鬼之间能发生些什么事呢。
“嘿嘿,这我不能说,不能说……”贾大师还尼玛羞涩了。
“……”问是问不出来,我就想着,到时候我非得看看,你到底要把女鬼怎么样。
这样费心费力地投入,还真换来了收获,很快,我就打听到了一个怪事:
说是大户镇那边出了一件很邪门的事儿,有几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没病没灾的,睡着睡着就醒不过来了,昨天夜里进被窝的时候,还都好好的,第二天早上一摸,那身体冰凉、僵硬,都能吓死个人。
这个事咋一听起来很可怕,就是死人那一段可怕,但仔细一分析,又觉得没什么了,或许是那一片的人吃了什么东西得了潜伏的怪病,到世间,一起发作了呢。
要真是鬼怪邪祟害人,总该有点不平常的迹象才是,一般人看不到,但一定能感觉的到,传说里怎么没有提过一点鬼怪害人的事?
还听说,县防疫站里已经去人了,对那一片的水和食物展开了详细的调查。
官方介入了,我这牛鬼蛇神的就更不敢去掺合了,去打听别处的怪事了。
可是事情过了没几天,风向突然一转,大户镇死人的传言里,突然就加入了鬼怪害人的说法,传的煞有介事的,还扯到了传说中的妖怪什么的。
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星期六下午,我特别带上了贾大师,赶往大户镇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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