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似的。邱承玉有些郁闷。怪自己小时候没有一个猛一点的小名。
邱闫敏吩咐门外站岗的两个男人要看好晓玉,迈着步上了楼。
门外两个人邱承玉认识,是言云逸言叔和孟一科科叔。张斌反叛帮派的时候他们被支派到帮派分支。
“阿玉,好好学习,你姐姐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邱闫敏的确能处理好一切。
三楼。
邱闫敏一枪打碎了门锁,踹开门,整洁干净的办公室里张斌若无其事地坐在办公桌对面。
他看到邱闫敏,惊讶地说:“您来啦,您这是……”
邱闫敏声音很冷:“我这是在干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
张斌:“您看您说的,我怎么会知道……不会是为了阿玉的舌头来的吧?”
“还有呢,忘记了?”邱闫敏歪头。
张斌的手慢慢伸向身后:“帮派里不是有定期体检嘛,您走了那几天,邱承玉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舌癌。唉,必须立即进行切割手术防止病情恶化啊。”
“张斌,帮里对你也不算坏吧,还让你掌了不少权。你就是这么回报帮派的吗。”
张斌:“我对帮派一片忠心。”
“这种滑不滑以后不用说了。”
张斌突然掏出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枪,枪口霎时对准邱闫敏——
然而她更快,张斌手才堪堪举起,一声枪响在这间办公室里轰鸣。
砰——
张斌头颅应声后仰。
鲜血流淌,不甘是他最后的表情。
枪声惊动了整个大楼,距离最近的一支巡逻队率先赶来,看到邱闫敏和死亡的郑斌后似乎都松了口气。前因后果很清晰。
“姐,怎么处理?”
“对外说张斌过度劳累猝死,明天安排一些人举办葬礼,当日下葬,就葬在城外乱葬岗。”
队长打了个寒噤。
“这就吩咐下去!”
“对了,还有,”邱闫敏语气平淡地说:“把张斌的人全部辞了,等张斌一下葬就让他们全部滚。”
·
一楼,邱承玉的病房。
邱闫敏处理完后续后来到这里,邱承玉已经沉沉睡去,她转而来到地下室。
咔——
地下室大门布满铁锈,老旧不堪的门轴转动时就像一个生命燃尽的哮喘病人,邱闫敏一阶阶向下,最后一步传来“铛——”地声音。
铜制地面。
地下室里的脚步格外清晰,打开灯,地下室被昏黄的光照亮,一个略显空旷的空间。正前方有一个缺口,或者说一条过道更为合适,过道里没有灯,邱闫敏用随身携带的手电照着路。
一间,两间,三间……宛如禁闭室一般的门和环境,和邱承玉一起被带来的那个人就在这里。
邱闫敏打开其中一间的门,陈生原本在打盹儿,愣愣的看着邱闫敏解开铐在地上的那只镣铐。
“你和邱承玉是什么关系?”邱闫敏问。
陈生愣了一下:“算不上什么关系,也就请他吃了一顿饭而已……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邱闫敏:“嗯。”
陈生搞不懂邱闫敏这声“嗯”具体是什么意思,心一直悬在半空。
邱闫敏扔给陈生一副眼罩:“戴上这个跟着我,我带你离开。”
陈生慌忙戴上眼罩。
邱闫敏抓着镣铐一端,陈生跌跌撞撞地跟着。
最后上了一辆车。
陈生记得车开了很久。
下了车后摘下眼罩,陈生已经回到那条自己熟悉的街,他恍惚地回头,邱闫敏已经驾驶着车开出好远,消失不见了。
“这两天的经历,就像在梦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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