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迁学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甩着腰间的挂坠,嘴里哼着曲,往寝殿走去。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听人追须溜马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刚何况,今日还收了一对成色非常好的玉如意!
定要去给喻夫人好好炫耀一番,那个女子肯定是要求着他把玉如意给她罢……
“嘿嘿……”喻迁学想着,心里更加美滋滋,来到寝殿门口,推开门,大喊道,“夫人!我……我跟你!今日……”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月光漏下,喻迁学朦胧之间看见一个人慌忙的从床上爬下来,捡拾地上的衣服。此时哪怕酒意再深喻迁学也瞬间清醒了,怒吼道,“何人!”
那人听见喻迁学的怒吼更加手忙脚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喻迁学瞬间脸色爆红,“来人!把这人给我拿下!”
这一声,外面的护院立即都跑了过来,那个人影慌忙从窗户跃出,但是窗户外早就聚集了许多护院,那些人一拥而上,把人影制服。
喻迁学借着月色往床榻上看去,自己的夫人衣衫不整,满床弥漫着糜烂的气味,顿时间喻迁学怒火攻心,快步走了出去,一把抓起那个淫贼的头发。
喻迁学看到来饶面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是……喻夫饶侄子?!
喻迁学扬手就是一巴掌,“啪!”一声,打的那人头一歪,吐了一口血。喻迁学指着这个人,“拉到库房去,关起来!”
护院们一涌而散,只留下喻迁学独自站在院子里。
“父亲!父亲!”喻娴书哭喊着,连滚带爬的从宫云兰的院子跑了过来,她看见喻迁学立即跪下拉住喻迁学的衣摆,“父亲,去看看母亲罢!母亲……母亲产了!”
“什么?!”喻迁学又是一股热气直冲脑顶,差点没有站住,他反应了一下,立即往宫云兰的屋子快步走去。
还没有到院子里,就闻见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屋里有一个人坐在地上看着床上的人瑟瑟发抖。
喻迁学走过去,大声喝道,“发生了什么?”
喻三姐听见喻迁学的怒吼,连忙转过身跪在地上爬过来,“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二姨娘已经怀孕了!”
喻迁学低头,“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只是把解酒的药罐给了二姨娘……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会产!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怀孕了啊!”喻三姐拼命的给自己辩解,但是喻迁学袖子一甩,把她甩翻在地。对喻娴书道,“快去请一个医师!”
喻娴书宛如一个被吓坏的鹿,虽然惊恐,但是还是有理智在,立即点零头,往屋外跑去!
喻三姐又爬回来,“爹爹!女儿知错了!女儿知错了!”
“来人!”喻迁学声音变成了咆哮,“把这个孽障给我关到后院去!”立即有侍女进来,连拉带拽的把喻三姐拉了出去。
第二日,喻夫人、喻三姐就这样被禁足在了喻府的后院。没有多久,宫云兰被扶正成为了喻夫人,喻娴书成为了喻府的嫡女。
*
荀药谷里,药叶儿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撑着头,翻着一踏陈旧泛黄的医簿。
水芯端着从厨房出来,就被邵子牧拦下,“我给叶儿送去罢。”
水芯也不推辞,点头交代,“好。殿下一定要盯着谷主喝下去,这药非常苦,你若不盯着她喝,她恐怕会偷偷倒掉!”
邵子牧接过来闻了闻,确实,这药闻着就很苦。
进了苑门,邵子牧就看药叶儿翻着医簿,他来到药叶儿身边,好奇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药叶儿抬起头,看见邵子牧就皱眉,因为她老远就闻见了邵子牧手上端着药,她企图岔开话题,“我在看五年前,荀金药房的医案,这里有处很有意思的记载。”
“什么?”邵子牧走过来,坐在对面。
药叶儿把手指向一处,“你看这里,这里医师出诊记录是去的喻府,回来开的方子是堕胎的方子。五年前喻娴书十二岁,她姐姐也不过就是十三四岁,身子都没发育全,这堕胎的方子应该不是给这两个孩子喝的,若是不给这两个孩子喝的,是给谁喝的?”
邵子牧看了看,心中了然,把手里的药递过去,“你喝药,我就告诉你,当年发生在喻府的事情。”
“嗯?什么意思?喻娴书还有别的故事?”药叶儿似乎对喻娴书很感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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