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同当初那般将半个肩膀露在外面,只是衣衫轻薄贴身,将圆润雪肌衬得更是诱人。
她哇的哭倒在地,“我本是邓哥哥心爱之人,不想被李独秀这个无耻之徒侮辱,如今再也不配与邓哥哥做眷侣。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位英武不凡的大胡子前辈,假若你家的夫人遭到这般惨事,还不将那狗贼活剐了。邓哥哥深明大义,只是囚禁他数月,如今人都走了,为何还要为难与我们。”
钟珍瞪大了眼睛立在傅掌门身边瞧着这场戏,她不禁对云翩翩佩服有加,一些日子不见,竟然脑子好用很多,连打扮都比从前好看。
虽然人家明知道云翩翩在胡扯,却也扯得那么在情在理,条理通顺,下手自污简直一点都不含糊。便是她自叹脸皮厚如城墙,但涉及男女之事,也无法做到如此不要脸。
正在此时,大派众弟子那边突然飞奔来一年轻男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灵娉,“王师妹,师妹我找得你好苦,你。。。你怎么成了这邪魔歪道的伺妾,难不成是他强抢了你去。。。”
刘斗魁不认得此人,但是他身边驯兽宗的一位长老脸色一变。他先前就已经隐隐认出失踪了有一年多的女弟子王灵娉。
因她生得貌美,气质冰冷,对男弟子一向不假辞色,在门派的颇有些名声。不想却在一次历练中,突然失踪,当时闹得挺大。
门派弟子变成人家的伺妾,而且似乎还被李独秀侮辱,驯兽宗长老根本不想认她,谁知道竟然有弟子傻乎乎的冲出来了。
情势急转而下,邓普斯扶额。
他为了惩罚王灵娉当日与云翩翩打斗,烧了洞府,已经好好的惩罚一番,将她们二人都丢到坊市的楼子里去了。今天需要点人证,特意让两女在一大群人面前丢脸,却忘记王灵娉曾经是驯兽宗的弟子。
王灵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一句话都不说,哭得梨花带雨,瘦弱的身子在风中好似柳叶一般无助,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那位师兄手足无措,笨手拙舌的一个劲安慰。
云翩翩顿时冲着王灵娉翻了个大白眼,就爱装模作样,她顿时忍不住拆台,“王妹妹,快别哭了,你我同是邓哥哥的爱妾,往日风光无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次李独秀那狗贼侮辱了你,可是邓哥哥并未嫌弃你啊,虽然不如往日那般宠爱,可你却不能转投其他男人的怀抱,女子见异思迁可不大好。”
钟珍简直对云翩翩的战斗力有了新的估计,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被谁给好好的教导了一番,说的话竟然刀刀入血,那位“王妹妹”以后真的不用再做人了。
王灵娉果然气得差点吐血,本来还想蒙混过关,哭哭啼啼的暗示自己乃是不得已被邓普斯带走的,其实并非背叛门派,可云翩翩却定要拆穿。
此时若分辨不曾被李独秀侮辱,旁的人也未必信。
她本来就不善吵架,从珍宝袋中掏出一柄剑,捏了个剑诀,满脸扭曲,狠狠地咬着牙,二话不说,冲着云翩翩就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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