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去吧,路上不好走,还是得年轻人去,我家里有我妈和淮茹两个大人在,比他们俩家强点。”
他口中的他们俩就是说的傻柱和许大茂。
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傻柱和许大茂家都没有老人在,一个媳妇有孕,一个是有个一丁点大的孩子。
说话间,雨明显得小了许多。
一大爷和二大爷同时拍板,就让贾东旭做代表,到工厂去看一看。
贾东旭回家和母亲妻子一说,秦淮茹没有拦着,而是马上到灶上给他简单煮了一点棒子面粥,热了两个馒头。
可贾张氏脸就沉了下来,“咱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又不止你一个人,怎么就派你去了?”
现在的贾东旭不再是以前对着母亲唯唯诺诺的那个人了,他直接来了一句话。
“妈,您说什么呢?这是我自己要求的,您想想,这个时候表现好一点,对我来说能是坏事吗?”
一听这个,贾张氏就不做声了,横竖她也不能拦着自己儿子进步啊。
棒梗已经9岁了,也已经跟着起床了,贾东旭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叮嘱他,“棒梗,你是个大孩子了,爸爸要去工厂一趟,你记着要待在家里,别乱跑,帮着奶奶和妈妈照顾妹妹,明白吗?”
棒梗现在最喜欢听爸爸的话了,忙点头应下。
街上积水那么深,只能靠走路去了。
吃过早饭,他找了根结实的棍子,把雨衣穿好,冒雨出了院门,拄着棍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工厂方向走去。
而留在院里的一大爷等人,也都没有闲着。
一个个都找了家里的火钳和竹竿之类的细长物,摸到下水口的位置,帮忙疏通下水。
还别说,真有点管用,水位在慢慢地下降,另外看这雨势,也明显比之前小了。
几人回家吃过早饭,之后没有什么事做,又聚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里,还多了不少人。
大家没事干,都在议论这场雨。
老太太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她可是出生于19世纪的老人了,见多识广的,据她自己说,类似的大雨,甚至洪水她都经历过好几轮了,所以她一直稳当得很,并没有惊慌。
据她说,这次的雨只是大,但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像39年那次,可是连续下了40天。
一说起这事儿,一大爷他们也有印象了,他们那时候只有20多岁,那次才叫惨呢,一个多月没见着太阳,当时京城又是被倭人占领着,老百姓的日子过得别提多苦了。
许大茂很奇怪,都说北方干燥,南方才潮湿,怎么京城会有这么多的水患?
一说起这个,老太太就开始讲古了。
“这事儿啊,说来可能就些玄乎了,据说咱京城的北新桥的下面有一个海眼,这个北新桥就是特地为这个海眼建的,桥的旁边有座庙,而庙里呢,有一口古井,在这口古井中,则锁着一条蛟龙。那条蛟龙就是用来镇压这个海眼的。“
“你们想啊,那蛟龙平白无故被锁到这里,肯定不甘心,所以它就一直在挣扎,每当他挣扎得特别厉害的时候,京城就会下大雨。”
许大茂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传说,他好奇地问,“老太太,那是不是这次又是那条蛟龙在挣扎了,万一给它把锁挣开了怎么办?”
没想到老太太咧开没牙的嘴笑了开来,“可真是个傻小子,还是个年轻人呢,比我这个老太太还迷信,竟然相信这个!”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其中以娄晓娥的声音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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