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半大少年,百无聊赖的趴在支棱起来的窗棂前。脑袋有一答没一答的点着,两人口中说着无聊的话。
一只纯白,肥胖的鸽子,自天而降,瑟瑟发抖的落在两个少年,不远处的青石地面上。
鸽子也不只为啥,许是两个少年眼中的狼光,教他们害怕罢。
见到鸽子的那一瞬间,少年兴奋的拥抱在一处,高声喊道:“小帅舅舅,有鸽子来了。”
内室床榻上,翘起腿,双手枕在胳膊下的冷小帅,一个翻身瞬间便起了床。几个跨步便出了内室,瞧见了外头不敢靠近,又不敢离去的鸽子。
偏生的两个少年还一无所知,冷小帅不由得有些无力。
早些年,少年轻狂啊,吃了许多信鸽子,也不知鸽子之间,究竟如何传信的,反正只要是传达秦国的书信,鸽子总是吓得半死。好几次,险此误了正事。
秦昭世方才下令杜绝此事的发生,包括洛惜贤都不得再食用。少了乐趣了一群人,只能双眼冒着绿油油的光,直到鸽子打着抖离开。
推开房门,步入院中。
冷小帅接过鸽子腿上的信简,兴奋不已,无忌大哥愿意出手相助,事情将会事半功倍也。无忌大哥与应离大哥那里,自是不必操心。
他见下能做的,便是做好当下,手中之事。
有了魏无忌提供的东西,接下来,该他冷小帅,做一回水中之鱼了。既能悠哉悠哉游嬉,又能时不时搅一搅这清澈的池水。
伸展了一个四肢,这些时日,当真是骨头都酸软了呀。
朝着身后的两个小少年,喊道:“恬儿、毅儿,走罢,随小帅舅舅做大事去,替你们的伯父还有爹爹分一分忧。”
“好呀~”蒙恬、蒙毅两位小少年,干脆的应了一声儿。
......
早一步到达长平的廉颇,来不及喘口气,便着手整顿长平的军士。意图在秦军追上来之后,可从容应对。
看出长平的布置与上党颇多不似之处,冯亭询问道:“廉颇将军既有应战准备,亦有防守准备。按理来说,在战场,当是全力防守,或是尽数出击,何以如此布置?”
廉颇苍老沉稳的声音传来,他道:“冯亭大人既然能看出来这番布置,不若再细想一下,老夫的用意何在。”
原先只当廉颇意在做退可攻,进可守的准备。照此说法,应有他未发现之处,冯亭仔细回想廉颇的兵力分布,以及各自的位置,渐渐摸出了些门道来。
豁然瞪大了双眼,冯亭惊喜的问道:“廉颇将军意在死死的防守,那安排迎秦军的兵力,是对秦军实力的试探?若是不堪一击,或许不用防守?”
廉颇摸着发白的长须,笑着点头,回道:“冯亭大人对排兵布阵,竟也如此通透,韩王遣你守上党,眼光确实不错。”
这话也不知是褒是贬,冯亭觉着受之有愧,起身与廉颇行礼,道:“廉颇将军这话倒是看了亭的笑话,亭若是有能耐,也不至于连个上党都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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