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通,和人的血管一样,没有到达不了的地方。当然了在现在高呼现代化建设和GDP神马的大旗下,这个哪吒已经被大卸八块摧残的没有人样儿了,用一姐们儿的话说,整个一个只剩风火没有轮儿了。这是北京人的悲剧,老人常说,没有八臂哪吒托着,这帝都的风水就毁了,对于这些事儿,不是咱老百姓能参议的,不提也罢,这里只说说我这个生在北京长在北京的正叉儿胡同串子的故事。
我生于八十年代初的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住在东城区北新桥的一个大杂院儿里边儿,家里成员一共五口人,祖父祖母、父母、还有我。
我父母工作挺忙,奶奶常年瘫痪在床,一直都是我爷爷照顾,抽空还要给我做饭,很是辛苦。我的童年挺幸福,父母挺疼我,爷爷更疼我,虽然家里不算富裕,不过吃的穿的不比别的孩子差。
小时候的我很内向,不爱说话,长的也老实,其实比谁都淘,用北京话说就是“蔫儿坏”,俗话不是说吗,蔫人出土匪。我年纪虽然小,可是好静不好动,也没怎么去幼儿园,最喜欢的就是搬个小板凳儿守在我爷爷床边儿上听半导体里的评书连播,听完之后就磨我爷爷给我讲那些古人的和他自己的故事,现在想想这些可能就是我的启蒙教育了,这些故事对我的人生观和处世之道影响极其的深远。那会儿院子里边儿有不少年龄相仿的小孩儿,我岁数最大,坏主意又多,自然就成了孩子头。家里宠着,小哥们儿捧着,简直就是说一不二,在家小祖宗出门小阎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比我大个四五岁的孩子我也敢上去抽人大嘴巴,用我一亲戚的很中肯的话说:“整个儿一个混蛋。”
其实,年幼的我也有害怕的东西,就是那些世人口中所谓的鬼神仙狐之属。
第一次接触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是在我七岁那年。那会儿我上小学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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