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重度成瘾患者治疗过程中,适度的电击会减轻发作时的痛苦,还有一些精神变态、寻求刺激的人自己也喜欢过过电,但可惜我既不吸毒也不是变态,所以当电流通过我身体的时候,带给我的只有巨大的痛苦。
此刻的我就好像一个被剥去皮肉的人,把全身的神经抽出来架到火上去烤,考到一半放到油锅里炸,最后放到一个烧红的铁板上,用锤子反复的砸,每一下都叫我痛不欲生,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如同坠身于无边炼狱,在痛苦中挣扎哀嚎。
哀嚎了不知道多久,身体的抽搐颤栗猛得停止,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鼻子里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一看自己已经屎尿横流了。
”现在想说了么?“那个可憎的家伙一脸嘲讽表情,似乎已经吃定了我一样。
此时此刻说不想招是假的,但这些人来路来历意图都不明,万一是和我们在罗布泊、太平洋小岛上交火的那些人,招供可能会给队友带来杀身之祸,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他们,所以我决定继续忍下去。
看到我闭嘴不语,这些人显得有些意外,似乎惊讶于我的坚韧,眼神了也多了一点敬佩,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按动开关,进行了第二轮电击。
就算电流强度不变,第二轮的痛苦程度也要远远大于第一轮,更别说他们为了增强效果,把电流进行了加强,所以这一次痛苦几乎是上一轮的两倍。
剧痛立刻就吞没了我,哀嚎与电击几乎同时开始,浑身不受控制的抽搐,连想用后脑撞水泥柱撞晕自己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痛苦把我揉成一团再狠狠撕碎,扔到绞肉机里估计也就是这种感觉把。
这次电击持续时间不上次短,估计是他们怕把我电死到时候没法交换人质,事实上我到恨不得把自己电死算了,省的遭这份洋罪,但这些人经验很丰富,看我差不多到临界状态,就差半口气挂掉的时候就及时关掉了开关,然后剩下痛不欲生的我大口大口地喘气。
“怎么样,想说了没?”瘦高个走到我面前,捏着尖尖的鹰钩鼻子说。
“说你妈逼,操你妈,有种放开我真到真枪的对练,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我有些失控了,冲对方骂道。
瘦高个笑了,回头说了句俄语,然后立刻就是一连串的电击,这次中间停顿也没人过来问话,电击到我浑身瘫软的想面条一样之后,来了两个人把我吊到了横梁上,用防爆棍一通抽打,到最后我连哀嚎的力气都没了,被抽打只能像个垂死的猪一样哼哼。
这个时候我才理解刚做寻宝探员的时候,队长说过的一句话:“别以为这行好混,这世界上没有一分钱是好赚的,更别说这么多财富。”
这句话总结一下,就是有钱的地方,就会吸引人来抢,钱越多的行业,就会愈发的血腥暴力,正如现在的我,还有我们在寻找宝藏过程中杀掉的那些人一样,我能杀别人,别人自然也能对我酷刑加身,人为财死在这里体会的淋漓尽致,连一块遮羞布都不用。
“说把,说了就把你送走,打晕了扔到路边,不然就这么一直折磨下去,我们人手有的是,可以让你不眠不休的爽上一个礼拜,你也知道人长时间痛苦没有睡眠,大脑会自动放弃抵抗,到时候你就和个白痴一样问什么说什么。”瘦高个把脸凑过来对我说。
虽然我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但思维能力尚在,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长时间被折磨谁都受不了,甚至连电刑都不用,美国人用设备影响战俘睡眠,一段时间之后战俘就进入了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然后很容易就招供了,我估计能顶的久一点但也就是个时间问题。
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龙哥他们了,我心里默默祈祷,拼命回忆队友来支撑自己的意志力,能拖多久拖多久。
“你让我丧失耐性了。”连着几轮电击和毒打不奏效之后,那个瘦高个似乎也急了,不在是那种阴森森的沉稳表情,估计这家伙也知道他们这边折磨我,我队友那边也不会闲着,他们被掠走两个,不仅可以单独用刑,还可以利用队友间的关心逼供,所以成功率远高于这边。
想到这些我不由得底气十足,就好比自己被一群西伯利亚草原狼围住,然后狼崽子被同伙给连窝端了,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
谁知道就在我这么想没多久,就被现实沉重地抽了一个巴掌,瘦高个看了看表,挥手冲身后的几个人说了句话,虽然听不懂,但那恶狠狠地表情告诉我事情要糟糕。
果然如我所料,立刻冲上了一个家伙,对着我肋骨狠狠一圈,随着嘎巴一声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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