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话。”面容尖瘦的中年男子转了转眼珠子,嘿嘿笑道,“我王老四没别的意思,在座的长辈都心知肚明。”
“昨日阿贵说了那些话,昨夜便死了。”
说话说到一半,王老四忽的又不说了,眼睛滴熘熘的打量着厅内众人。
众人默不作声,五大三粗的王实恶狠狠的盯着王老四,大声喊道。
“阿贵的死自有人会去查明,到底如何自有定论!可现在老祖宗还在呢!诸位若是有别的心思,可别怪我王实的刀不认人!”
眼看着争吵又要继续,忽的一个小厮急匆匆的快步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
“老祖宗醒了!大小姐去见老祖宗了!”
一句话宛若石破天惊,刚刚还沉稳如山的长辈们脸色大变,哗啦啦纷纷站了起来,个个眼睛大睁着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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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是不愿意见我们啊!”
“老祖宗真要将王氏交给一个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孩子?”
“阿贵死了!孩子?手握重权的孩子一样能杀人!”
“我等毕竟是长辈,大小姐再如何也不能对我们动手。”
“阿贵呢?还不是说死就死了!”
“住口!那个孽畜做了什么你们不知道吗?西宁道哪里来的土匪?”
众人七嘴八舌争论不休,顿时厅内乱成一团。
另一边,二娘走在路上,手里捏着问秋递过的一封信。
见二娘面色古怪,问秋不由开口问道。
“小姐,公子说了什么?”
“他问我大同的天气。”二娘收起了信件,“大约是问我过得好不好。”
“啊?还能这么问啊?”问秋倒是觉得有些新奇。
“嗯,能。”二娘将信件递给问秋,“我不能分心,你帮我回信。”
“小姐,我该怎么回?”
二娘想了想,说道。
“写得细一些,长一些,其余你自己掂量着写吧。”
二娘小时候临摹的字帖全是王继的,问秋小时候临摹的全是二娘的字迹。两人各自有两手字迹,问秋代写倒也不会被人看出端倪。
京城,康海被李延相拉着喝完了酒之后,又被带回了工部分配的院子里,说是要接着夜饮。
康海心想反正自己在那也有房子能睡,于是也就答应了。
与二人一起对饮的还有一人,名为孙清,位列二甲首位,也就是殿试第四名。孙清自幼身体就不太好,饮酒也不能饮太多。
他与李廷相住在一个院子里,院内另外两个空屋子是康海与秦墨的。
只是平日里,秦墨与康海两个狗大户在京中有房产,都不住在此处。所以今天第一天上班,才算是孙清与李延相和榜眼康海的首次线下接触。
李延相一开始也想着拉着秦墨一起饮酒的,但奈何第一天状元郎就整了一出好活,直接就给旷工了。
三人搀扶着回到院内,一边走嘴里一边唱歌。
至院中,忽见一道人影坐在石桌上,三人顿时别吓出了一身冷汗。酒醉的李延相更是当场醒酒,差点就尿了。
康海最先回过神来,刚想问话,对面那人影就先开口了。
“幼,诸位回来得够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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