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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伺候着聋老太太洗漱,两人又聊起傻柱的事。
之前没亲临打架现场,聋老太太还是这会才知道傻柱干的蠢事,气得连连责骂。
可惜傻柱又不在,全是对着空气说。
一大妈边弄炉子边道:“依我看哪,那老师对象不要也罢,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形势,保不齐哪天全家就被下放了,反倒是连累柱子。”
聋老太太无奈道:“柱子这人跟头犟驴似的,但凡他认准了,谁劝都没用。”
“再说了,兹要是那姑娘一嫁过来,就没她什么事了,要下放也是下放她爹妈,柱子还落一轻松。”
这老太太几乎不出门,对当前形势政策却是门清。
一大妈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说是走一步看一步。
其实自打他们家收养了两个地震孤儿,养老有了盼头,对傻柱的事就没那么上心了。
现在过问,完全是过去的情分。
聋老太太琢磨了半晌,直到上了床才缓缓道:“柱子对象这事啊,保不齐还得着落在许大茂身上。”
“大茂那孩子虽然是轧钢厂主任,可他也管不到人家教育系统吧,怎么管这事?”
聋老太太摇摇头不说话了。
一大妈心中纳闷,但老太太不说她也不好问,帮着把被子盖好,把灯拉灭就出了屋。
出后院的时候碰见许大茂两口子,一大妈笑道:“大茂,多亏你了,不然就那一下,阎家老二怕是要受重伤,柱子也得吃瓜落儿。”
许大茂客气一句就和秦京茹回了屋,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一大妈看着两人的背影,琢磨着这许大茂怎么也不像是愿意管这闲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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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儿胡同,冉家。
冉秋叶晚饭都没吃,只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
爸妈在外边叫了老半天,却毫无用处。
以前冉秋叶处对象都是听人介绍,然后走马观花,唯独对这次相处投入的感情最多。
何雨柱这人有优点,也有缺点,但在她看来,优点是多于缺点的,这就够了。
认识了整整一年,相处了大半年的“准对象”却是个小偷,这事对她的打击很大。
其实通过这么久的相处,她能看出来何雨柱的性格,根本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偷东西应该是事出有因。
但父母不同意,她也没有办法。
父亲和母亲,特别是母亲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如果许大茂知道冉秋叶的情况,或许会联想到那个名叫杨元元的女研究生,因为人生被母亲掌控,愚孝使得她无法挣脱,最终选择自杀。
父母往往以爱之名管控孩子,对孩子各种事务指手画脚,事实上这种近乎变态的掌控欲让人窒息。
冉秋叶的情况没有杨元元那么严重,父母也只是对她的另一半十分挑剔,特别是母亲,稍微有一点微不足道的缺点就不同意。
仅仅这一点已经让她感到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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