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城门依然没开。
第三天,同样如此。
如此等了七天,同样城门紧闭,看守的兵士严守城门,墙上也日夜有人巡逻,想翻出去几乎不可能。
城里开始死人,很多,有的是因为没有食物,有的因为疾病。
前些日子还热闹的街上,已经见不到人,只有许多将自己包裹严实的兵士行走,将无家可归的人抓走。
县衙内。
“大人,最近死的人有些多,已过百了,仵作那边说,很多是饿死的,甚至是混乱中被打死踩死的,咱们是不是过度忧虑了。”
说话男人四十来岁,是黄连县的巡检,恭敬在堂下哈着腰。
“你糊涂,你可是本地巡检,万一黄连县再出现大规模瘟疫,别说我头上乌沙不保,你脑袋也留不住,甚至守城门的都得陪咱一块走,”那县令用手指了一下巡检,使劲一甩袖子:
“黄连县不比旁的县城,从前可是闹过灾出过混账大夫的,倘若再发生一次,丢官丢脑袋事小,万一安个株连之罪,你担当的起?”
巡检知道县令说的是曾经闹瘟的事情,现在往南边走,一条路的两边,尽是坟包。
加上黄连县的医馆众多,又是生产药材的大县,朝廷盯得严实,恐怕又出现道医作乱的事情。
寻常武夫杀人,无非叫唤的声音骇人些,可道医作恶,都是在暗中,且受灾是一片一片的,历史上就有许多道医修仙,急于求成,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灭。
“大人说得在理。”巡检没话说了,他跟县令是一条船上的。
“出城的人什么情况了。”县令问道。
“发现异常之后,按照您的意思,已经第一时间关闭城门,跑出去的人也派人去抓了,只是抓住一部分,有些跑掉了。”巡检低着脑袋,用余光去瞧县令的脸色。
“活蹦乱跳的,那么能跑,估计也没染上什么病,就算出了问题,也安不到咱们头上,不必理会了,”县令心里也乱,在堂上走来走去:“七天前街上死的第一波人,什么问题,薛仵作那边可查出来了?”
“查不出根由,病很怪,根据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捕快说,当时他见到一人形迹可疑,便上前询问,结果发现那人脸皮尽是瘀斑,很快就流脓溃烂,接着就是倒地不起,他连忙……”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你说过许多遍,本官现在只想知道,有无办法解决,有无办法控制。”县令制止住巡检的话。
“神医堂那边有些消息,说有办法治疗。”巡检说道。
“为何不早些告诉本官?”县令恼火起来。
“也是方才得到的消息,怕他们为了功劳乱承诺,正在求证。”巡检声音弱了些。
“求个蛋,先将所有皮肤有患的人送去神医堂,”县令说道:“尤其外乡人,还有街上没住所的,全送去,鬼知道疾病是不是他们带来的,”
“地方不够的话,就将旁边的屋子征来安置,告诉他们,是朝廷用,”
“对了,外面围上,凡是进入神医堂的人,在瘟病未解决之前,一个不能出来,叫主簿来,我问问最近亡故多少人,再与他商讨一下折子该如何写。”
两人对话结束,巡检去干活了,同时把主簿叫来。
……
苏合无法出城,最近这些天都窝在客栈里,可是身上的银子没了。
无奈之下,只好来到街上,打算寻个住处。
刚巧遇上一队士兵,见到他就围上来,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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