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坤宁宫。
“那臭小子怎么没来?”
陈佑笑嘻嘻道:“母后,贾瑜怕被父皇打板子,不敢来,他托儿臣给您问安,要儿臣说,他胆子比哪个都小,一听说父皇要赏他东西,吓的脸都白了,还说去五军营视察,此时估摸着正在家里和他那些姬妾厮混呢,他比儿臣还要好色,请您下一道懿旨,把他叫过来跪上两个时辰,谁叫他捉弄儿臣的。”
许皇后握着林黛玉的柔荑,听完白氏还原的前因后果后,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能拿宁国府和你的亲王府比呢,这不是让他难做吗,以后这种不着调的话少说,去去去,别在这里打扰我们女人说体己话,我看你就来气。”
陈佑赔着笑脸退下了,见林黛玉似乎有些紧张,许皇后宽慰道:“在我这里和在家是一样的,不要拘束才是。”
说罢,许皇后取来一只祖母绿玉镯子,戴在林黛玉纤细雪白的手腕上,看着她一枕柔顺青丝上那根白玉梅花簪,感慨道:“真是个齐全的好孩子,就这模样,就这风姿,全天下的女子加起来也比不上你,那小子是个有福气的。”
“臣女谢娘娘的赏,不敢当娘娘的谬赞,您才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林黛玉这句话倒也不劝是熘须拍马之言,许皇后的确是风华绝代,美艳、端庄、优雅,配上大国之母的身份,更是尊贵和妩媚到无可比拟,不可方物,正符合贾瑜代景文帝写给她的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许皇后捂着檀口直笑,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呢,白氏装作吃醋的样子,不满道:“早知道就不把你带来了,你一来,我和晋王妃就失宠了。”
晋王妃撒娇道:“母后,儿臣也想要这样的镯子,求您赏一只罢。”
“都有,都有,婉云,把首饰箱拿来,随她们三个挑。”
未几,四个女官抬来一只大檀木箱子,白氏打开一看,珠光宝气,琳琅满目,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得到眼神鼓舞,林黛玉和晋王妃一起围了上去。
“多谢母后,儿臣就不客气啦。”
林黛玉犹豫了一小会儿,只拿了一串金丝香木嵌蝉玉珠,她不施粉黛,也不好首饰头面,许皇后见晴雯亭亭玉立,紫娟稳重大方,都是本分知礼的,便赏了她们俩每人一对翡翠镶金耳坠。
晴雯和紫娟诚惶诚恐,连忙跪下来磕头谢恩,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接过价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皇后御用首饰。
晋王妃挑了好几样,心满意足,说要带林黛玉去灵台看西洋景儿,许皇后自无不可,众人坐上凤辇,在宫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朝上林苑而去。
......
荣国府,梨香院。
麝月斜着坐在莺儿的闺床上,浑身上下没有半片布料,肚兜和亵裤都被贾瑜给撕碎了,她俏脸潮红,青丝凌乱,两只小手紧紧抓着羊毛毯子,尽力遮住身体,“嘤嘤嘤”的轻声哭着,楚楚可怜的,鬼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贾瑜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以往和薛宝钗她们行房事的时候,皆是你情我愿,彼此配合,共登仙界,这还是他头一次用强,你别说,还挺刺激的,可他是快活了,麝月却遭了大罪,还没做好准备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不过她从才开始的奋力反抗,慢慢变成主动接纳,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哪个都诚实,这真是适用于任何人的真香定律。
这便是金钏儿的计策,完事后再好好哄哄,只要她不刚烈到寻短见,很快便会认清现实,接受自己,贾瑜很认同这个做法,并付诸于行动,他刚才使尽浑身解数,百般温柔,终于让麝月在意乱神迷的时候同意以后跟自己过了。
贾瑜拿着那块绣着几朵红梅花的白手帕,在麝月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你哪里不干净了?很干净好吧,还想骗我,干不干净,我一试便知。”
麝月抢过白手帕,看着眼前这个夺走自己清白之身的男子,心中是又气又羞,除此之外,还有些许受宠若惊,她在被破身的一瞬间,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眼前这个人要是宝二爷该多好啊,又好看、又温柔、有担当、还有本事。
她把白手帕收进贴身小荷包里,呜咽道:“您哪有一点做主子的样子,婢子不愿意,您就强迫婢子,说好一个月后去留随意,您却说话不算话,婢子的身子被您拿了去,还能往哪里走。”
贾瑜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坐到床边,打算揽她入怀,用甜言蜜语安慰几句,可麝月却误解了他的想法,抱着羊毛毯向床里面退去,满脸惊恐,不会吧,还来?您还让不让人家活了。
“不走最好,就凭你这张不饶人的嘴,出去都活不过三天,你原来的主子是什么人,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你不要觉得对不起他,老太太要打死你的时候,他可有说过一句求情的话?有活下去的机会,何必要觅死觅活呢,以后好好跟着薛姑娘,我不会亏待你的。”
麝月默默不语,贾瑜把她抱在怀里,羊毛毯子滑落,露出满堂春光,继续说道:“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媚人、金钏儿、玉钏儿和香菱,她们之前不都是跟别人的?如今在我身边过得比哪个都快活,我既然坏了你的清白,就会对你负责到底,我给你道个恼,刚才不应该强迫你,你心里要是有气,就打我两下出出气,可千万不要寻短见。”
“您是主子,我是婢子,怎么能打您呢,谢谢您救了婢子一条贱命,您说的对,他往日虽然待婢子很好,但婢子也没有做错一件事,就当是缘分尽了,婢子以后就跟薛姑娘了,您放心吧。”
话虽如此说,但她还是落下泪来,贾瑜安慰了几句,她还是不停的哭,见没有什么效果,便把刚穿上的衣服再次脱了下来,这才哄女人最好的方式。
“不要了,瑜大老爷,婢子不要了,明天好不好?您明天再来。”
“呵呵,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全天下有多少女子想往我贾瑜的床上爬,你今天算是拔得了头筹,晚上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去吧,别遮了,都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看过,趴好!”
贾瑜说起混账话,做起混账事来,一个能顶十个,贾赦、贾珍、贾琏、贾宝玉和贾蓉全加起来都没有他会玩。
......
申时中刻,林黛玉坐着一顶宫轿回到了宁国府,贾瑜得到消息时,正在把玩怀中薛宝钗胸前的小金锁。
“宝儿,我一直想和你说个事。”
“哥哥,怎么呢?”
贾瑜怅然道:“按照自古以来的礼制,正房夫人进门前,男子是可以先纳妾的,我觉得挺对不起你们,特别是你,在你们七人之中,我只和你成了好事,我不应该让你们陪林妹妹一起等,先进门是你们的权利,我这样做,对你们不公平,这样吧,等我此番平定安南国回来,届时不管到没到我和林妹妹成婚之日,我都先纳你进门,让你真正的名正言顺,光明磊落,好不好?”
他不能一边睡,还一边不让她们进门,这对她们来说,的确很不公平,虽然都是妾室,也不能这样欺负,他觉得他偏宠林黛玉太多,是时候该好好考虑一下她们的感受了,她们也很不容易。
薛宝钗没有说话,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恨不得与之融为一体,贾瑜放下小金锁,摩挲着她的脸颊,说道:“这件事是我的过错,我给你道个歉,不是我责备,你之前肯定想到过这些,不管是我不懂还是我忘记了,你都应该跟我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才是,宝儿,我们是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你在我面前真的不必如此谦卑,事事都端着小心,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更加亏欠你,我之前就不止一次的说过,也许男尊女卑,但在人格上,我们都是平等的,你应该多和云儿和烟儿学学,她们俩个就从来不把我的身份当回事,这样是对的,我们除了是夫妾,还是知心朋友,我这个人和别的男子不一样,我的很多做法和言论都是特立独行,不容于世俗和伦理,在我面前,你可以活泼的。”
“哥哥的肺腑之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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