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想到,可以把有毒的部分给重新吐出来。
苏策的办法,极其简单,要的就是一个力大砖飞。
通通灌进去,再通通吐出来就完事了。
所以当他让人搬了两大桶糖水出来的时候,张鹤龄的内心是困惑的。
“苏公子......药呢?”
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不是治病吗?”
张延龄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他心悸的厉害。
感觉胸口处好像有一个水车在铆足了劲的转。
扑通扑通的宛若要跳出来。
“哥......”
“渴了......”
苏策让人把水端过来,又取了两个碗。
“渴了最好,正巧治病就是要多喝水。”
此刻兄弟二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
也不知道多喝水是什么意思。
张鹤龄还以为水里掺杂了什么苏策的“特效药”。
毫不犹豫的接过水,颤颤巍巍的送到嘴边。
“甘甜,解渴。”
水里放了非常多的黄糖块,苏策赚了一万两银子,当然舍得下本。
这么浓的黄糖水,哪怕是张鹤龄喝了都能察觉到丝丝的甜味。
“不过,苏公子,怎么治病?”
苏策又舀起了一碗水。
“接着喝啊。”
张鹤龄将信将疑,又喝了一大碗。
感觉微微有些肚胀,甚至还想打嗝。
不过胸闷的他,一直感觉喉头有什么东西压着,打不出来,憋得厉害。
“不能喝了,喝不下了。”
他被张誉搀扶着,慢慢坐起来。
苏策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是要治病吗?”
“我的法子有点特殊,二位可能接受起来有点困难。”
张鹤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苏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没一会,苏策便让人搬出来两个水缸。
张鹤龄目瞪口呆。
“你这......是做什么?”
苏策解释道:
“药啊。”
“都是我的特效药。”
在苏策看来,能治病的就是药。
“哪有你这样的法子?”
“苏公子可不要把我的命当成儿戏啊!”
简直太荒唐了,古往今来还未听说有灌水治病的法子。
苏策憋笑,佯装正色说道:
“国舅爷说笑了,我一个小小监生,怎么敢拿你的命开玩笑?”
“放心,一万两,不白收!”
他当然不敢开玩笑,要是张家兄弟死在自己院子里,后果绝非能承担的。
哪怕朱厚照亲自来保,八成也开脱不了。
一提起一万两,张鹤龄心在流血。
他喝了一口,面色愈发古怪。
“这不就是糖水吗?”
苏策摇摇头:
“一万两,我怎么敢拿糖水糊弄国舅爷?”
他的心又突兀的疼起来,一咬牙,忿忿道:
“不就是喝吗!”
“我喝!”
又是咕咚咕咚一通灌。
张延龄也学着阿哥的样子,一个劲的灌水。
杨慎已经麻木了。
微微张着嘴,木头一样坐在一边。
让大明国舅爷一直灌水,苏策是哪来的法子?
真不怕闹出人命吗?
可看看苏策胸有成竹,面色不改的样子。
他又闹不清,到底是苏策真有自信,还是觉得寿宁侯的命不重要。
一时间,只感觉苏策的心态强大的可怕。
真有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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