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碗水像不要钱一样,灌下肚子。
张鹤龄觉得水已经满到嗓子眼了。
再多喝一滴就得溢出来。
他难受的捂着鼓胀的肚子,求助一样的看向苏策。
“怎么吐?”
“怎么吐?”
苏策重复了一遍,有点讶异。
怎么吐都不知道吗?
“扣嗓子眼啊。”
“难不成还要下人给你扣?”
张鹤龄羞愧难当,他身为寿宁侯,大明正当风头上的外戚。
什么时候不是在乎形象的人?
满朝的文武大臣,谁不尊称自己一声国舅爷?
他费劲的转过身,看苏策门外头,一大圈的百姓。
痛苦的闭上眼睛。
“张誉,滚去关门!”
张誉屁颠屁颠的把院门关上。
他也不希望老爷的丑态让外人看见了。
更何况还是一帮毫无身份的平民。
简直太丢脸。
关完了门,他又让下人们都转过身子,自己也闭上眼睛,不再看。
然后......
哇......哇......
张鹤龄、张延龄二人一扣嗓子眼,喉头一甜。
大股的甜水像泼水一样,一吐一地。
张延龄是个实在人。
苏策说喝,他就实打实的往死里灌,比张鹤龄多喝了两大碗水。
喷的尤为起劲。
直接化身人体喷泉,都溅到苏策的鞋上了。
好在两人前几天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肚子里只有糖水。
否则的话,苏策的院子算不能待了。
不过就算这样,苏策也满是嫌弃。
“你,去拿个盆,接着点。”
他让张府的一个下人取来两个木盆接着。
只可惜,兄弟俩这时候已经“喷”完了。
张鹤龄虚弱的往后倚靠。
指着张誉,有气无力的骂道:
“......狗一样的东西,怎么不早拿盆?”
张誉难受,可立马就反应过来,惊喜的喊道:
“老爷,能看见了?”
张鹤龄也是一愣。
刚才还是天黑,怎么一下子天就亮了。
莫非,真的有效?
他露出几分喜色。
可忽然又感觉嗓子一胀。
哇的一声,又吐出来了。
一吐不要紧,张延龄见阿哥吐了,一个没忍住,也是跟着吐了出来。
两个喷泉,争前恐后的喷涌。
一时间,苏策院里近乎“水漫金山”。
杨慎不忍再看,别过头去。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因为刚才,听到苏策隐隐自言自语了一句:“吐成这样,好几天不用浇花了。”
一通狂吐之后。
张鹤龄明显感觉身上的症状轻了不少。
隐约觉得心悸也没那么厉害了。
甚至还想尝试着站起来。
他胳膊有点发抖,用不上力气,刚想强撑着站起来。
就发觉肩膀搭上了一只熟悉的手。
“国舅爷,别急,疗程还没结束。”
他一抬头,苏策正笑眯眯的看着你自己。
不知为何,张鹤龄忽然觉得苏策的笑格外恐吓人。
明明是救人的,怎么却像索命的阎王呢?
“还有一大桶呢,接着喝啊。”
“我收了你一万两银子,总要负责吧?”
“要是治不好病,别人该说我光收钱,不做事了。”
他和声细语的声音。
让张鹤龄浑身一一个激灵。
面露苦涩,他是真怕了,又灌又吐的,他平常养尊处优的身子骨早就受不了这样折腾了。
可还没说话。
就看见张延龄一咬牙,又端起水开始灌了。
他长长哀叹一声,也清楚,自己也没得跑了。
随后,两人又开始重复第一次的样子,开始喝水。
喝着喝着,张延龄忽然扔下剩一半的碗,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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