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下站起来。
“苏公子,茅厕在哪!”
他哆哆嗦嗦的捂着裤裆,从未感觉尿意如此汹涌过。
隐隐约约,有大江浪潮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
苏策一抬眉,随手指向后院。
“赶紧去,回来接着喝。”
张延龄一溜烟的窜过去了。
几个张家的下人都看傻眼了。
刚才还躺在躺椅上,气若游丝。
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说什么天黑了。
怎么吐了几次,还能跑了呢?
跑的......还这样快?
很快,张延龄还没出来。
张鹤龄的感觉也来了。
他急匆匆的往茅房跑,却发现里面有人。
急的在外面只转圈。
“哎呀,阿弟,你好了没有,快点出来!”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此时的张鹤龄已经毫无形象可言。
人有三急,真当尿急的时候,哪还顾得上这么多?
因此张延龄一出来,张鹤龄就跟一阵风一样钻了进去。
随后院里响起嘹亮的水声。
下人们都有点不自在。
苏策家又不是张府,没那么豪华,后院的茅厕只盖了几层瓦片遮阳。
根本不隔音。
此时声音传的老远,院子里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张延龄面色微红,已经没了当初的苍白。
他佯装听不见,接着自顾自的回去喝水。
张誉则是四处看着张府的下人,看谁笑了就上去给他一脚。
作为管家,他也确实忠心。
杨慎在一边,捂着嘴笑。
他虽知道不礼貌,可依旧憋不住。
苏策凑近,说道:
“没想到,国舅爷他真是老当益壮啊。”
张延龄差点把水喷出来,面色古怪。
但又有点好奇,刚才自己上茅厕的时候,苏策在外头说什么了。
此后,将近一个时辰,苏策家的茅厕都没闲下来。
两个人轮番占领。
毕竟,出恭可比呕吐来的要好受点。
因为院墙不高的缘故。
时不时还有几个调皮的小孩,扒着院墙,冒出头来看,到底是哪里的水声,怎么响个不停。
只是一个个的都被张誉敲了脑壳,不敢再看了。
终于,再过了将近两个时辰之后。
两位国舅爷都被苏策折腾的不清。
虽说毒盐的毒解了,可来来回回上吐下泻的,身子极为虚弱。
“苏公子,我俩算是好了吧?”
“不用再喝水了吧?”
水桶见底,张鹤龄无不苦涩的问道:
“再喝,怕就撑不住了。”
说完,又打了个饱隔。
张延龄却好像没过瘾,砸吧砸吧嘴,好像觉得黄糖水还挺好喝。
琢磨着,要不再来一碗?
苏策看俩人好的也差不多了,但可能有些毒还是没排干净。
水灌,解决了一部分。
还有一些,融在身子里,保不齐还有些隐患。
所以他又拿出几包药。
这是之前去德济堂的时候,他专门找大夫开的。
也没有收钱。
不过其实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说白了,就是特殊的泻药。
张鹤龄让张誉收下药。
面色复杂的扶着下人,战战巍巍的走了几步。
像想起来什么,问道:
“苏公子,此药,如何服用啊?”
苏策面色古怪。
“嗯......此药,使用方法有点特殊。”
张鹤龄有点纳闷,什么药不是吃?有啥特殊的?
苏策咳嗽两声,继续说道:
“研磨成粉,然后......从谷道塞入。”
“一日三次,连塞三天。”
说完,只见张鹤龄脚下一软。
周围的人蜂拥而上。
“老爷,老爷!”
“别怕,小的亲自给你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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