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朱厚照打包票,要钱的事就容易多了。
太子作保,还不靠谱吗?
虽然小事上,朱厚照好像确实不太靠谱的样子。
但是大事,苏策还是能放心的。
一万两银子,绝非小数。
朱厚照思来想去,总觉得张鹤龄兄弟俩欠的不是苏策的钱。
是自己的钱。
再说了,以后制盐的事业,是我们俩合伙干的。
我和老苏情同手足,欠他的和欠我的有什么区别吗?
所以朱厚照对要钱很上心,从苏策家出来之后,便带着一干侍卫,匆匆去了张府。
大明内城,张府。
张鹤龄正在灌药。
“嘶,轻点!”
张夫人一脸不情愿,手里拿着一个小药囊,一点点的往里挤。
“吃什么不好,非要去吃什么毒盐。”
“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心大的,都四十多了,怎么还是一点正形没有?”
张夫人嘴里念念叨叨,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
“哎哟,夫人夫人,挤多了!”
“唉......”
“吃毒盐还不是为了赚银子,为了咱们家吗?”
“咱们张家以前穷呐,真是穷怕了。”
“南边那些个产业赚了银子,我是一分都不敢花,真是穷怕了。”
张鹤龄经营多年,家产丰厚。
即便是如此,张鹤龄依旧感觉自己很穷,叮当响的那种穷。
两人正聊着。
外面脚步传来。
张誉敲了敲门,没进去,在外面禀报道:
“老爷老爷,太子殿下来了!”
张鹤龄眉头一皱。
“他来做什么?”
正是上药的节骨眼,张鹤龄本就万分屈辱,不省心的大外甥又跑过来。
这不是添堵吗?
“起来起来,别上药了!”
他不耐烦的摆摆手,赶走张夫人。
张夫人一脸幽怨。
需要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夫人,现在上完了药就叫人家起来。
她置气的把药囊往桌上一摔。
张鹤龄也懒得理他,匆匆忙忙整好了衣衫,推开房门。
“太子呢?”
话音没落,朱厚照就满脸笑容,红光满面的闯了进来。
“舅舅,许久未见,怎么瘦了?”
朱厚照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些揶揄。
果不其然,张鹤龄的脸立马就黑了。
“咳咳,殿下关心臣等,我很感动。”
“不过不劳殿下费心了,调养几日就好了。”
苏策和自己矛盾的事,张鹤龄是打死也不会往外说的。
身为大明侯爵,身份何等尊贵,在一个监生的手里吃瘪。
我张鹤龄也是要面子的人好吗!
朱厚照察觉到张鹤龄变了脸色,有点想笑。
但还是忍住了,轻咳两声,正色道:
“那个啊......舅舅,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比如之前的时候,给人写了借据?”
张鹤龄的脸黑的像炭一样。
怎么我这点破事,连太子都知道了?
他脸上没光,身为长辈,却又要端着点架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哦,似乎是有这么一码事。”
“不过都是和后辈的戏言,不能当真。”
足足一万两,简直要老命了。
给?
不可能的。
朱厚照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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