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又因‘兔’‘菟’同音,‘菟’为猛虎,故当时以赤兔名之,既谓赤兔之马头如兔首,乃良马之姿,又谓赤兔顾盼之间,卓尔不群,威风凛凛有猛虎之态。”
“后来见了温侯,李肃说太师,以赤兔赐了温侯,温侯天下无敌,遂成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之佳话。”
祁雪以太师称董卓,以温侯称吕布,又冬衣难遮饱满,厚裘不掩圆润,端庄更胜挑逗,正经优于放浪,一瞬之间便将吕布拉回了初平元年(190年)年末的冬天:那个冬天祁雪比今天更矜持,可是褪了衣裳…
严氏在一旁见此情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好日子没过几天,不知道中得哪门子邪,去说这红毛兔子的事。
“刘表这老贼也是,送些什么不好,要送一只红毛兔子过来,送也就送了,还叫什么赤兔!”
刘表:…
红毛兔子:…
“宁儿最近你管教的怎样了?什么时候可以送入宫去?”眼见吕布几乎吃完了一碗米饭不曾去吃菜,严氏心中更为气苦,好嘛,真就是秀色可餐本餐了,只得提及女儿来拉回吕布所剩无几的理智。
祁雪道:“小姐聪明,很多东西学起来快,想来再有个十余日即可,彼时送入宫中,定能获陛下欢心。”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严氏道。
祁雪向二人见礼,离开了院子。
吕布这才反应过来,抱怨道:“你怎么让她走了?”
严氏看了一眼桌子,恨恨道:“再不走你怕不是魂都要给勾走了。”
吕布顺着严氏目光,看了一眼桌上自祁雪来后,便几乎没少的菜,和已经吃完的米饭,尴尬的笑了笑,用严氏最为关心的事转移话题道:“方才祁雪说,再十余日女儿便能入宫了,你说能讨陛下欢心吗?”
严氏欲醋未消道:“怎么不能?你看她把你和董卓两个人迷成什么样子便知道了。”
“你说,你当年刺董,是不是为了这个淫妇。”
吕布勃然变色道:“胡说八道,我那是为了天下公义,朝廷社稷,天子百姓,才心甘情愿以大义为先,身背污名,岂能是如你所言,为一妇人而行背主之事!”
吕布一发火,严氏便蔫了,道:“夫君莫要着恼,是我失言了。”
吕布气愤道:“你回去早些安歇吧,今晚我不过去睡了。”
严氏又气又悔地回了房间,婢女上前问道:“夫人,现在上菜吗?”
“不吃了。”严氏怒道。
呆坐了半晌,看着幽幽地烛光,严氏终于反应过来,吕布乃是借题发挥,今晚不来自己处,想来也不是去曹氏处,定是要摸到祁雪处去,一时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气急败坏道:“奸夫淫妇,你二人不得好死!”
同时祁雪回到房间,看着已经月余不曾着过衣裳的吕宁道:“今晚奴家就不赔小姐了,小姐若不想让这些人把饭如奴家一般嚼碎了喂你,最好是能自己乖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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