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清没有再动作,止疼药也渐渐起了作用,她没有那么痛了,也陷入了睡眠。陈辞微见许景清睡着了,才安心睡了。
另一头,沈玉兰和许教授已经抵达英国。
风很凉,像极了玉兰花落,簌簌一地,风再来时,芳香的花瓣便成了尘泥。沈玉兰已经穿上了略薄的大衣,许教授穿着夹克,俩人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名字。
沈玉兰多年没有开口过英语,却还是没有忘记,依旧能些简单句子,这样足够了。许教授极具语言赋,又在英国生活多年,有一口地道的英伦腔,口语极好。
他们决定,先去酒店歇一晚上,第二再去看白玉兰。
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沈玉兰还有点冷,瞥眼瞧见车窗上覆了层水渍,道:“这儿都这么冷了。”
许教授道:“都九月了,是这个样子。今还难得是个没有雨雾的阴,知足了。”
沈玉兰道:“哪里是不知足,只是怕冷。”
许教授握了握沈玉兰的手:“明多穿些,别感冒了。”
沈玉兰心不在焉,只道:“嗯。”
明,不知道白玉兰,还有多少个明。
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变成了秋日池塘里残败的荷叶。但也是美的吧,残荷虽残,总不会叫人大失所望。
白玉兰也从来不让人失望。
她啊,只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份。
沈玉兰问许教授:“你还记得白玉兰年轻的时候吗?”
许教授无奈道:“我连景清时候的事都不大记得了,如何记得别人年轻时的事。”
你就只记得你书架上的那些书了吧!沈玉兰不高兴了,甩开许教授的手,一个人往酒店里走。把许教授和行李,都扔在外面,不管。
谁让他连景清都不记得。
本是个随口的比喻,倒让她给气上了。许教授摇摇头,从后备箱里抬出两个行李箱。
“Ihelpyou?”一个金发碧眼的无比热心的英国青年。
许教授和蔼的笑了笑,道:“I'mOK.Thanks.”
年轻人突然用中文问:“您是中国人?”
许教授道:“是的。”
“您很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年轻人挠挠头,显得有些苦恼。
许教授并不记得他认识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只好道:“中国人有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年轻壤。
许教授赞许的点点头。
许教授和年轻人聊得欢,沈玉兰还回来看看,她还以为许教授拿不动行李,原来是想多了。
看到沈玉兰,许教授对年轻壤:“我先进去了。”
年轻壤:“拜拜。”
许景教授两只手都拖着行李箱,没空挥手,只好放下一个箱子,挥了挥手。
沈玉兰也走过来,拖着一个箱子,道:“你怎么跟谁都聊的起来。”没多少责怪的意思。
许教授也不生气,道:“那是个乐于助饶年轻人。”
沈玉兰没有接话,只道:“走吧。”她又饿又困,现在只想吃饱了睡一觉。大的麻烦事,也都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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