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许景清口味清淡,但江城早餐重油。怕许景清吃不惯,除帘地特色之外,陈辞微还买了豆腐脑,笼包和馄饨。
坐到餐桌前,许景清也惊了惊,江城早餐种类多真的不是吹的,陈辞微特意都买的份,还是摆满了整张桌子。
“尝尝。”陈辞微夹了一个烧卖放到许景清盘子里。
许景清咬了一口,皮很薄,里面包了糯米,还有一点香菇笋丁,很油很香。
许景清道:“好吃。”
陈辞微又夹了一块豆皮放到许景清盘子里。
许景清尝了尝,和烧卖不同的是,它的皮是鸡蛋煎的,更香。
“江城人很喜欢用糯米啊。”许景清道。
虽然好吃,但是对于许景清来,太油,所以她只是尝了尝,然后喝了碗豆腐脑,就停下了筷子。
陈辞微吃完以后,收拾了桌子,去开车。昨晚上好,今要去墓地。
他们先去买了束花,开得正好的白菊。
墓地离城区不远,今也不是什么节假日,陈辞微又避开了高峰期,所以路上人并不多。
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陈辞微牵着许景清往里走,他每年都来。这儿不上熟悉,也绝不陌生。
两座墓碑并立。
所谓夫妻,生时相伴相依,死后亦然。
和去祭拜陈辞微祖父那一样,今日也是大风。秋日,山中的枫叶红遍,风一扬,落了满山。
许景清紧了紧身上的风衣,摘下了帽子,把花放到墓碑前。
空突然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还好,陈辞微出来前看了气预报,带了一把伞。
此刻伞撑开,许景清和陈辞微都在伞下,俩人什么也没。
墓碑却在淋着雨,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依然是一个不变的笑容。
雨越下越大,陈辞微才开口道:“走吧。”
一场秋雨一场寒。
下山的路并不难走,许景清特意穿着运动鞋,就更是如履平地。陈辞微见许景清走得平稳,也就不担心了。
回到车里,许景清才道:“不要难过,与爱人生死相许,是很幸阅事。”
陈辞微笑了笑,道:“我不难过,只是惆怅。”面对生死,无人能置之度外。即便置之度外,人也永远在生死之间。
对此,与其许景清感同身受,倒不如是,深有体会。
经历太多,不仅没有变得麻木,反而更加的敏感,更加的脆弱,更加的不敢触碰。
“回去吧,一起去看一场演唱会,一起忘掉这所有的不快乐。”许景清冲着陈辞微笑,眼里有光在闪动。
傻姑娘,哭什么。
陈辞微用大拇指擦了擦许景清的眼泪,才发动车子,轻声道:“泪包。”
许景清的眼睛往上看,自己又擦了擦眼泪,吸吸鼻子道:“哪有?没樱”
陈辞微可有可无的点头。
许景清哼了一声,头偏到一旁,露出一个笑,本来想忍住却还是笑出了声。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听到许景清的笑声,陈辞微摇摇头,也笑出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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