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宋林赋没出息的涕泪横流,嘴中不断地喊着白寰……
好,好可怕……
刚刚他一直同武静怡在一起的,饭后同往常般散步闲逛,然不知为何妻子却忽然嚷嚷腹痛,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不起身了。
裙摆隐约留下的血水,惨白一片的脸色。
融合在一起仿佛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不会出事吧……
宋林赋这辈子都没这般慌过。
六神无主,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这种感觉直至白寰归府,适才有主心骨回来的感觉。
“别怕。”
白寰伸手抚摸宋林赋的头,算是给予宽慰了,然后便径直的走向屋内。
刚一推开门,便闻到了室内的血腥味,丫鬟和婆子们围绕着床榻边忙碌,两位府医也是前后忙碌着,乍一看都在各司其职。
然。
或许本能!
刚一打眼,她便察觉古怪了。
“我儿媳如何了?”
三步两步上了前,伸手替武静怡擦拭汗水,问题脱口而出,不知是问谁,但必定有人回答。
“启禀夫人,少夫人是惊了胎气,这一胎怕是……”
后方的吴府医走上前来,垂着头,有些纠结地说出这番话语。
声音落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主屋都陷入死寂般的沉默当中。
紧跟着……
武静怡的情绪激动起来,一把抓住白寰的手,嚎啕大哭道:“不,不会的……母亲救我,救我的孩儿,救我……”
“莫哭。”白寰掏出袖口的帕子,替其擦拭着泪水,平声道:“我已为你寻宫中御医看诊了,其是给宫中的娘娘看诊的,你定然会没事的。”
宫廷,血雨腥风的地方,孩子珍贵的堪称稀缺,负责给娘娘保命的御医定然是差不了的。
闻其劝慰原本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些许。
“我怎么样都行,我只想我的孩子能好好地……”
武静怡紧紧地抓着白寰的手,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适才白寰没来之前,她的情绪堪称是崩溃了,痛苦不已的腹部,莫名其妙流下的血水,随时都可能失去。
没有拥有不知美好,自怀孕以后,丈夫宋林赋变化非凡,夫妻感情突飞猛进,闲来无事时,他们总聊着儿女之事,总说无论男女都好,只要他未来能够平安喜乐。
这便是为人父母之心吧……
“你别瞎想!”白寰厉声打断她的话,拧着眉头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从古至今便不是容易事,这几月中任何事都可能发生,你即将为人母要学会面对和坚强。”
暂且不管是否是有人算计,武静怡终归是昭平候府的长媳,日后这家是需要靠长房撑起来的,断不可稍有风吹草动便草木皆兵。
“药,药来了。”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侍女喜鹊捧着精致的托盘入内,其上头还放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
“快给大少夫人扶起来。”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屋内的丫鬟婆子便开始七手八脚的忙碌着,有人负责搀扶武静怡起身,还有负责去端药的,亦有去拿甜蜜饯的。
“给我吧。”武静怡勉强坐直身子,伸手去拿热乎乎的汤药,然还未碰触到陶瓷碗,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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