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此言出口的刹那,陈府医可谓是汗流浃背了,恐惧的望着前方的位置,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说实话……
他心里是亏着心的。
昭平候府的府医原有四位,一位姓马委以重任,谁也不能取而代之,一位姓卫,不知出何事离开府宅了,剩下的便是吴府医和陈府医了。
其是侯府的老人,虽说不是主家最信任的心腹,然多年待遇丰厚,且还是长脸的工作。
原本应是很满足的。
然……
就在前不久,吴府医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日日寻陈府医喝酒,一来二去,竟然给其说动了,事情也变成了如今的地步。
当初自是一切都好的。
然现在,却变成惹他进深渊的罪魁祸首了。
还真是可笑至极。
“还不想说吗?”白寰的唇角略动,含笑如风道:“还真当我是好脾性了?”
此人胆敢宁玩不灵的根本原因,还不是出自于侥幸心理,所谓动手要有证据的。
现如今白寰并无他勾结外人的证据!故而不敢轻易动手。
若如此其还真是想错了。
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面,悠闲的朝着后头的侍卫摆了摆手,道:“我没闲工夫跟他耗着。”
此言一出,周围先是沉寂片刻,主母能出此言满是要动私行之意。
原是一件简单至极的事情。
偏这同侯府以前的规矩不同,下面人摸不准主母的脾气,故而都不敢第一个动手。
下头有一位下人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此人正是适才搬椅子之人,其名为六子,原是村中的农家子,后因家穷故而卖到侯府当差的。
然因为府中没有关系,更没有钱上下打点,因而一直未曾被重用。
爹曾经说过,机会是留个有准备之人的,拼了!
“耽误主子的时间,实在是该死!”六子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脚踢在陈府医的腹部上面,原是干活的底子拥有一膀子力气,道:“主子问话,就应当好好说,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懂吗?!”
话语落下的每一刻,他脚上的力气便增一分,一下下的揣在对方的腹部、腰间、腿部,每一脚都不曾留情。
“哎呦哎呦,你是何人,这是滥用私刑,滥用私刑……”陈府医哪里经受过这些,原本年纪大了身子骨便不行,差点被这几脚踹的背过气去,护住较为重要的部位,哀求地望着高台之上,道:“主母救命啊,救命!!!”
再不救人,他恐是要被这小子打死了。
未死在昭平候府的审问下,却死在一位毛头小子的脚下,那才是有够冤枉的。
‘哗啦——’
白寰回手从后面侍女端着的托盘上面拿起一杯茶,悠哉悠哉的喝着,其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里面有意有所指的意味。
事。
乃是她催促的!
六子只是懂事些,第一位站出来罢了。
所做之事,明明从的是她的心意,她为何要拦?
这……
早闻新主母的手段卓群,从上至下都被管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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