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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脸色难看地扶起唐沐瑶,将自己打听的事情告诉给唐沐瑶。
唐沐瑶震惊不已,那件事都过去两年了,怎得还查?
她隐晦地睨了曲清如一眼,扭头看向陆老夫人:“那老夫人院子里的芭蕉……”
“此事休要再提!寒哥儿家的,阖府禁言,谁要传了乱七八糟的话出去,休怪我翻脸不认人,将他们都赶出侯府!”陆老夫人头疼,哎哟哟地闷哼着,叫人搀她回暮春斋去了。
唐沐瑶憋屈得厉害。
辛苦忙活一场,到头来这件事不能追究?
她敢肯定,大房是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他们的清白的!
她原本想着出了这种事,大房定然是不适合继续管家了,这时陆祈年再将她推出来,她再半推半就地挺身而出。
彼时,她是被迫管家的,是临危受命。
日后长公主回府,对此也无可厚非,还得夸她以大局为重,夸她将侯府管理得很好。
如今,这些计划全都泡了汤。
曲清如看唐沐瑶失魂落魄的,朝青莲和海棠道:“瑶光阁的既然在,我便说一声,从此时起,哪个院子议论邪祟一事,这个院子的主子丫鬟们便一起受罚。还不扶你们姨娘回去歇着?”
青莲朝海棠努努下巴,海棠板着脸白了她一眼,独自一人将唐沐瑶扶住。
青莲慢腾腾地走过去,假模假式地扶住唐沐瑶的小臂。
等处理完这档子事,已经到了晌午。
用膳时,曲清如才得空问陆辞寒:“你莫不是一早便知晓大理寺的人会来?”
陆辞寒点了下头:“上次武阳侯想杀害我那次,我便提早做了安排。祝大人和府衙通过气,日后侯府若再有人报官,祝大人会来主持公道。”
“寒郎真有本事。”曲清如有些吃味。
都是重生的,他怎得如此如鱼得水?
“那还不是因为娶了个好妻子,旺我。”陆辞寒夹了一筷子剔好刺的鱼肉,喂到她嘴边。
曲清如张嘴吃下,朝他飞了个媚眼:“还是笙歌会说话。”
陆辞寒一顿,用余光瞟向旁边布菜的紫苏。
紫苏眨巴着清澈的眼,不明所以地偷偷瞄了一眼陆辞寒。
什么笙歌?大爷何时叫这个名儿了?
曲清如难得在陆辞寒脸上看到窘迫之意,开心地冲他挑了挑眉。
陆辞寒和曲清如是挨着坐的,看她如此俏皮,右手垂下,在紫苏看不到的桌下,放到曲清如腿上,轻轻捏掐。
曲清如倒抽一口凉气,他的手往哪里摸呢?
最后窘迫的到底变成了她,碍着紫苏在场,她只能紧咬着贝齿,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最后被折磨得身子轻颤时,难得一次服软,朝陆辞寒投去可怜兮兮的一瞥。
水汪汪的大眼,像刚被雨水冲刷干净的山水画,迷人极了。
陆辞寒轻笑:“知错了?”
曲清如嘟着嘴:“嗯。”
紫苏不解的目光悄悄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徘徊,一头雾水。
曲清如嗔怒地瞪陆辞寒,扭头回内室小憩,陆辞寒含笑目送她离开。
少顷,他起身前往外书房,叫来了武阳侯府的护院。
正是此前帮他调查过能证明他身世的那个护院,叫白忠。
陆辞寒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这次可露出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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