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直看得所有绣娘们都羞红了脸,害羞地低下头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两眼。
不过那些三四十岁的绣娘,淡定多了。
还有曲清如,只云淡风轻地扫了一眼赫连玦的面具,心道这面具值不少钱。
“有意思。”赫连玦那双湛蓝的眸子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色泽暗沉许多,他转眸看向曲清如,嘴巴半张着,一动不动的。
曲清如皱了下眉头,抬手摸摸脸。
脸上没粘东西,所以这人是看傻了?
“咳咳。”沈东山清咳两声。
赫连玦迅速收回视线,但刚收回来又忍不住再次瞟了曲清如一眼:“有意思。”
沈东山忍不住白他一眼,低声嘲讽:“你一直有意思个什么劲儿?”
赫连玦也不气,看向那群绣娘:“你们绣工不行?还没开始比赛便想挤走一人。”
“不是的,她就是个害人精……”祁五娘再也不好意思大声嚷嚷,只小声嘀咕着,其他人也是如此小声抱怨。
赫连玦准确无误地看向祁五娘:“哦?她害你缺胳膊断腿了?还是害你家破人亡了?你带头在这里闹事,我看你才是害人精。”
他语气尖锐,毫不怜香惜玉,祁五娘当下便面红耳赤了。
察觉到周围看过来的视线,她脸上一阵阵发烫,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不是的,我没有,她才是。”
便是反驳,也不再有先前的底气。
赫连玦又侧眸看向曲清如,唇角一勾,笑得有些邪气:“她比赛若得不到名次,便是害人精;若得到了名次,那便是你们刻意排挤。就这样吧,别浪费工夫了。”
他的话没人敢反驳,尤其是他身后那个高大凶狠的刀疤男守着。
曲清如对赫连玦这番话毫无异议。
毕竟,她没什么好怕的。
她绝对不会得不到名次,所以他这番话等同于是在偏袒她。
赫连玦一锤定音,没人再敢置喙,周娘子便招呼所有人重新去甲板比赛。
赫连玦双臂抱在胸前,站没站相,懒懒散散地垮着肩,目送绣娘们去甲板。
曲清如是最后一个出来的,经过她身边时,他忽然伸胳膊拦住她的去路:“你不跟我道谢?”
曲清如长得很乖巧,眨巴大眼时显得纯洁无暇。
出门在外,她可不会蠢到可这种一看便很尊贵的人叫板,如今闯祸可没人帮她收拾烂摊子。所以她眨眨眼,柔柔顺顺地福了个礼:“多谢。”
声音软糯,像唱歌的鸟儿,十分悦耳。
赫连玦的眼里浮现笑意,收回胳膊,就这么放她走了。
他盯着她窈窕的背影,忽然伸出一条胳膊忽然圈了下刀疤男的腰,刀疤男顿时绷紧了身子:“主子?”
赫连玦嫌弃地推开他:“她的腰,比你一半还细。”
刀疤男嘴角抽了抽:“主子,我是男人,粗壮是应该的。”
“给你一个时辰,我要知道她的详细底细。”赫连玦饶有兴致地又看了曲清如的脸一眼,转身上二楼。
刀疤男扭头四顾,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主子,要不要听听你说了什么?此时此地,您让我去查人?还是一个小娘子?您不是不近女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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