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完户部秦尚书,陆辞寒问身边小厮:“可还有人上门拜访过?”
“礼部侍郎祝大人……”
小厮报了一串,陆辞寒没用听到想要听的名字。
曲清如走了,岳母至今都没有察觉到异常?依照紫苏所言,她离开京城之前去曲宅颇为频繁。
以他对曲清如的了解,她定然给过岳母不少银票,让其养老无忧才会安心离开。
陆辞寒抬眸看着虚空,心头无比失望。
他的骄骄是带着满心的失望离开的,这个念头刺得陆辞寒心头钝痛。
他如今日日醒来,心头都空荡荡的,以前为了给骄骄一个肆无忌惮的环境,他努力拼搏,如今呢?他觉得那些功名利禄于他而言,毫无用处。
每晚都夜不能寐,艰难睡着,梦里也都是她的身影,这样的日子真是毫无盼头。
“骄骄……”陆辞寒面露痛苦之色,掌心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触感,他贪恋地慢慢蜷起指头,最后什么都没抓住。
良久,他站起身:“备车,去曲宅。”
他不能像以往那样运筹帷幄,关于曲清如的事情,他越早知道越好,知道得越多越好。
赶到曲宅时,曲母正一个人在真姬美子的屋子里发愣。
听到陆辞寒来了,她呆滞的目光瞬间清亮起来,急忙走出去,伸长了脖子一直看陆辞寒的身后。
看来看去,只有他一个,她不禁失望地叹了口气:“骄骄没来啊?”
“骄骄?”陆辞寒失望地磨起了后槽牙。
曲母点头:“是啊,我给她递了这么久的话,想让她回来一趟,可她总也不肯回来。”
陆辞寒挥退所有的下人,院子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个。
良久,他才冷声问道:“骄骄是不是给了你不少银票?岳母对此便没有任何怀疑吗?”
曲宅是他置办的,曲宅的下人也都是他买的,平日里他不会多问,可眼下只要稍稍询问几句,他便能知晓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曲母疑惑道:“她定是怨我如今只知道关心妞妞,忽略了她吧?可妞妞那样,我不得不多操心呀。妞妞此前去赏了一次花,不知怎得,白家就来人接她去做姨娘了,我……”
她愁死了,茶饭不思,日日担惊受怕。
已经被抬走两日了,没听到白家传出不好的风声,应该没出什么事儿吧?
“岳母也只忽略了她?”陆辞寒听她话里话外只记得真姬美子,心头没来由地烦躁不堪,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岳母可还记得骄骄以前说过要怎样孝敬您?”
曲母一门心思都是妞妞,听陆辞寒三番两次提骄骄,怔了怔。
良久,她才小心翼翼问道:“你们莫不是吵架了?”
看陆辞寒不吭声,曲母仔细回想起来:“她小时候可懂事了,说长大了要挣银子给我住好宅子,如今也住上了,还说日后什么都不让我做,让我日日享福……还说有银子了要带我游山玩水,我还笑话她说傻话呢,哪有女子到处奔波的……”
曲母零零碎碎地说了很多。
陆辞寒仔细甄别,精准地记住了四个字:游山玩水。
看来他的骄骄,当真离开了京城。
大梵朝如此之大,她此时此刻到底在哪里……
泽湖,绣艺大赛出名次了。
曲清如被沈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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