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
“谁让你跟过来的?”王良瑜停下脚步,回过身,向着曾参招招手,问道。
曾参嬉笑着走上前,听到王良瑜的问题,回道:“夫子!”顿了顿,又道,“夫子担心你,便让我看着你点!”
王良瑜笑着道了声谢,旋即拉着曾参走进道旁一家食肆:“走,陪我喝一杯!”
曾参自然不会拒绝,顺着王良瑜,一起走进食肆。
寻了个座位,点好酒菜,等候的功夫,两人闲聊起来。
“良瑜,你没事了?”曾参坐在王良瑜对面,看着他似乎平复下来的神情,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王良瑜耸耸肩,感叹一声,带着几分苦涩,说道:“败了就是败了,我就算心里再难受,也只能认清现实,未来的路还很长,慢慢走着呗!”
听到这话,曾参知道王良瑜真的走出来了,不禁暗苏一口气,笑着说道:“良瑜,其实你已经很厉害了,换作是我,连一息都坚持不了!”
王良瑜闻言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曾参,惊诧不已:“真的假的?你在颜回手上,连一息都坚持不了?”
“对啊!”曾参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便是那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挣脱,只能束手就擒!”
王良瑜吞了吞口水,上下打量了曾参一眼,有些好奇地问道:“颜回这么厉害的吗?”
“当然,那可是颜回啊!”曾参满脸夸张之色,瞪大的眼眸中满是崇拜之色,“夫子赞其曰‘贤哉回也’,子贡称其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
顿了顿,曾参又轻吸一口气,长叹道:“儒家三千门徒,不管是儒道,还是儒术,颜回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王良瑜闻言,陷入沉默。
仔细想想,颜回可是在儒家称圣的人物,在如今的儒家,更是仅次于孔夫子的儒家第二人,自己败于他手,又有什么好沮丧的?
事实上,这不仅不是失败,反而是无上的荣耀啊!
这么一想,王良瑜悲愤的心绪瞬间消解,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一抹笑容,隐隐透着几分自豪。
曾参注意到王良瑜的神情变换,有些诧异,关切地问道:“良瑜,你怎么了?”
王良瑜摆摆手,旋即又想到什么,盯着曾参说道:“曾参,等会咱俩找个地方,切磋一下?”
曾参摆摆手,连忙摇头拒绝:“我不是你的对手,切磋没有意义。”说完,不给王良瑜开口的机会,又道,“况且,夫子让我看着你,可没让我陪你切磋。”
“再说,夫子也不允许我出手!”最后,曾参又一脸沮丧地补充了一句,“嫌弃我学艺不精,出手丢人呢!”
王良瑜听到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讪笑一声,绝口不提切磋之事。
恰在这时,饭菜送上。
王良瑜招呼一声,拉着曾参开始大口吃喝,酒到杯干,酣畅淋漓。
酒足饭饱后,王良瑜和曾参并未回到馆舍,反而径直来到城外。
酒桌之上,曾参终究没有禁得住王良瑜的“挑唆”,答应和王良瑜来一场切磋。
帝丘城外,一座荒山之上。
还没开打,曾参就一脸泄气地说道:“先说好,我修为不足,学艺不精,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曾参,儒家就你这样吗?还没开打就认输?难怪夫子不让你出手呢,真的很丢人唉!”看着曾参一脸弱气的模样,王良瑜蹙起眉头,忍不住出言刺激起来。
曾参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看向王良瑜的眼神也变得不善。
“对,就是这样!”王良瑜见状不惊反喜,连声道,“儒家养气不是养废物,夫子有言‘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平素里怎样都没关系,现在要切磋论道呢,你得拿出气势,你得行,用之则行!”
曾参闻言又是一怔,默默回味半晌,脸上的神情和身上的气势顿时变得不一样,多了股锋芒毕露的威武之势。
王良瑜见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道:“我这算是资敌吗?”
正想着,对面的曾参突然动了,右手一抬,半空中凭空浮现四个大字,“内省慎独”。
四字闪烁着淡淡金光,分别化作四柄武器,刀剑戈矛,从东南西北四方朝着王良瑜刺杀过来。
王良瑜见状,有些意外,曾参施展的儒术与颜回的儒术似乎不太一样。
疑惑之际,王良瑜没有掉以轻心,金刚不坏神功瞬间施展开来,迎面与四柄武器撞在一起。
铿铿锵锵声中,四柄武器很快便碎裂开来,随即消散一空。
王良瑜见状一愣,转头看向曾参。
曾参耸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了!”
王良瑜见状有些失望,不过想象曾参的年纪,顿时释然,这位未来的儒家宗圣曾子,现在还只是个不到二十的小年轻呢!
正自感慨,王良瑜突然反应过来,隐隐有些激动:
“话说,我这也算是揍了圣人吧,日后岂不是可以吹嘘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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